嘿看来不用喝药,这人等到药到病除啊。
宅子大门前。
黎周周让手下押人去牙行,那些看热闹便散,只是多多讨论些,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传进他耳朵里。
“瞧着是个夫郎,脾气这般大,丁点情面都没留,手段硬跟个男人般。”
“虽说那俩人活该偷懒不干活,可都认错,这夫郎还不依不饶。”
自然没。
直到十月初,胡老板正好不舒服去医馆看看,与昭州商队错开,等第二天照旧差小厮去看,小厮说:“老爷都等这些日子,还没来,小先伺候老爷喝药再去吧。”
其实胡老板病也是急怕,就跟上次宛南州卖椰皂般,刚开始块都卖不出去,嘴上长包上火。如今等等大半个月,天天不来,胡老板怕昭州黎老板不来,或是去别州。
也是这段时间没事干闲,人闲,心里装着事就爱瞎想多想,越是不好越想……
“成吧,先喝药。”胡老板应,心里叹气。
“宅子地址掌柜可知?”
“知道啊,那黎老板特意留两银子给,说要是遇到来打听椰货都给说下。”掌柜报地址。
胡老板记下地址,顺口问起,“还有人来打听吗?”
“有,还有位脸生,瞧着不像唐州,说是宛南州来。”
胡老板听当即是知晓,他猜对,真有人惦记上这份买卖。幸好幸好来早。当即叫小厮套车出去,又给掌柜十几文钱做感谢。
“听说是偏远地方来,还是个做买卖商贾,你没见昨个儿下午乌压压带群人进宅子,都是人家手下,能管这大群男,手段能轻?”
“不知羞。”说这话还是个夫郎。
“谁可怜那俩,带回去自家用不正好,解你们菩萨心肠。”也有人怼回去,这怼是位妇人。
小厮拿着药包去借煎药炉子,路嘀咕:“等这多天,也不知道那昭州商队还来不来。”
“你说商队啊?昨个儿有个商队进城,不过是大商队光是拉货马车就有二十多辆……”
小厮顾不上煎药,忙返回房间去跟老爷禀告。床上胡老板本来是虚着呢,听小厮回话,噔坐起,是精神十足,自己拿衣衫鞋袜开始穿,嘴上说:“傻愣着干什,拿礼,套车快快走。”
别被旁人抢先步。
客栈掌柜就看本来面色忧愁身子虚都倒下胡老板,穿戴整齐喜气洋洋像阵风似得,脚步急着出去,后头跟着小厮拎着好几包礼。
等人走,小二不解:“掌柜怎说?说地址人家都走不住咱们客栈。”
“咱们在唐州开客栈多少年,又不是黑店,今日不说贪墨黎老板两银子,让来打听黎老板宅子老板空住些时日,坏人家事,也是坏诚信口碑,这纸包不住火,迟早要知晓,以后谁还来住店?都记恨在头上。”
话说胡老板套车带人去掌柜口中地址,找个离宅子最近客栈给住下——都跑到城门口几家客栈,环境差,卫生也不好,胜在便宜。
天十来文钱罢。
胡老板是住大半个月,早前是天天去宅子门口晃晃,后来小厮跑腿去,每天都要问:可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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