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还是如既往旧,门头也不高,门口没什车马来往。支教准夫子们自马车下来,看到这般城门头,个个心是凉半截,昨个儿见水泥路还有几分幻想,如今看这城门,‘穷苦昭州’四个字又浮上心头。
门口士兵把守,看众多车马来,便上前查问。
“们是滁州文人,听闻昭州城顾大人盖官学,特意前来。”
只能做派闲散舒适不慕名利文人。
这顾大人文采斐然,做官竟然也当好,不知其人什样子?听说还是圣上钦点探花郎,诸多好,可能缺家世吧。
几位心中如此想,农家子出身,到底是低许多,难怪被贬到昭州来。
第二日大早,车夫小厮套车,进士举人们留银钱,不多,三两银子,可老翁差点吓着,说这般多,不能收。
最后梁进士留两,诸位赶紧上马车走人。
大人名讳小人不知,不过确实是外头来大官。”老翁提起顾大人话多,“各位先生也见到,通外头水泥路没修好前,们这村子没人路过,人也少,十来户人家,地里庄稼也不成,勉强糊口,后来顾大人来,说修路,每天给们五文钱……”
“……今年地里庄稼收成也好,祖祖辈辈地里刨食,从没见过亩田能种出这多稻米。”
修路得银钱诸位能听懂,虽然五文钱天在几人看来算什多?到庄稼就听不明白,怎庄稼收成好,也是顾大人功劳?
这些来人,辞官多十多年,辞官少也有六七年,不说不慕名利不懂吃喝,就是对俗物淡薄些,不甚关注关心,家中略富裕殷实,那便喝酒吟诗对弈,有时候出游短暂游玩二,或是去哪里讲学。
要是家底般,如杜若庸,那便开个私塾,年也有四五十两银子,家里吃喝用度皆不用这些文人老爷们操心关心,自有夫人料理。
老翁拿着两银钱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对着车队遥遥相看,赶紧收起来,喃喃自语:“这就住晚,些吃喝罢,怎给这多银钱。”
“刚还要给三两银子,哪里敢要啊,被褥都是这些人自带。”老妇也说。
老翁儿媳道:“若是以后天天来人,咱家靠着水泥路近,天天招待客人,不是天天就有银钱?”
“哪里有这般好事,咱们昭州城谁来?也是顾大人面子重,请来这多夫子先生……”
昭州城,北门。
因此不懂不解肥田法。
梁进士与孙进士知道,替诸位解疑惑。那老翁连说对对,“谁让们昭州偏远,外头都晓得,也就是顾大人来后们才知道,刚开始还不敢做哩,石粉要钱,可顾大人说以工充或是半钱给,没成想真种出来……”
“年前盖厂,又赚不少银钱,家里米粮够吃还卖出去些。”老翁让诸位先生别客气,动筷子吃肉。
十位是人尝口,便不多吃,心中对顾大人是各有各好奇,也有心生佩服,他们做官时焦头烂额,对着俗事公务束手无策,自然没听过百姓们真心实意夸赞尊重。
辞官归去,有生性淡薄不爱名利不爱官场,大部分是在官场上做不下去,或是被同僚气,或是跳坑,反正气急下辞官,而后后没后悔过各自心中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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