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哥儿便笑起来,乖乖去洗。
他那箱子是老板送块织缎,还有他自家花银钱全买料子、绦子、刺绣手帕,这些他都没见过,带回来要好好琢磨,先给老板做件
可梁家四郎新妇嫁妆琉璃是听都未听闻。
这到底是什呀?多少钱买?难不成是唐州东西?
话说回来,五月底,黎周周到达昭州。
百姓商贾们自然是迎回,黎周周谢过大家盛情热情,便回黎府,从爹那儿得知福宝还在官学念书,下午才回来,相公去岷章已经快半月,前几日送信,说六月初便能回来。
那便是还有几日。
随着件件打开,众人是惊呼,如此精湛漂亮,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可是稀罕。
梁家兄弟也未见过。
现如今对着这两抬熠熠发光琉璃嫁妆,满院皆是哑口无言,从最初过于寒酸,到如今笑谈,称赞这知州府小姐嫁妆丰盛稀奇宝贝,真是风风光光,谁人敢小觑。
自然也有人想打听打听,琉璃从哪里买,价钱几何?
翡翠,以前没听旁家用过。不过梁家兄弟见识过,他家母亲和祖母屋中有摆着,尤其祖母佛堂,还摆座翡翠雕菩萨,十分通透,如今观五小姐嫁妆,与其质地不相上下。
这东西虽是稀奇难得,是南边东西,但也不算特别名贵。
礼官继续唱第九台,这揭开,在那热烈阳光下,众人先是觉得耀眼,观质地比先前那个翡翠粉还要通透,还真是见都没见过。
这是何物?
梁家俩兄弟也没见过,多看几眼。
黎周周让王坚霖哥儿都回院子好好歇歇,这些日子都折腾,有什话过两日再说。
王坚便拉着霖哥儿回俩人院子。
霖哥儿是顾不上吃喝,先要洗澡,又急忙说:“王坚阿哥,箱子——”
“知道你惦记,放心,让底下人送咱们院子里,你洗完澡就能瞧见。”王坚挥挥手,“赶紧去吧,路上都念叨好久要洗澡。”
“也该洗洗,不然都要臭。”
可在人家婚宴上倒是不好问,再等等,托关系问问知州府人。
知州夫人见宾客神色,便知这琉璃嫁妆没有买错,顿时安心,她家是退嫡子步,备十二抬,可这出,只要是有眼睛都能瞧出,五娘嫁妆真实如何,梁家人也不敢看低看轻五娘。
五小姐嫁妆在唐州是露会脸面风头,坐船到两浙,别院小住后整顿重新梳洗打扮,真入梁家门,拜堂成亲时,五小姐嫁妆在两浙又是狠狠出回风头。
来宾有做官,有大商贾乡绅。
两浙*员女眷,多是爱穿戴打扮,追求新奇花样款式,有些自诩不比京里官夫人差,毕竟这地方多是奇人巧手,做什东西花样,她们自然先比京里快步穿戴上。
在阳光下,呈现出不同光芒色彩,熠熠生辉耀眼,都说心似玲珑通透,如今得见此物,第次与‘玲珑’二字对上。
“流金琉璃幼珠匣子——”
“流金琉璃大珠匣子——”
礼官念道。
原来此物叫琉璃,倒是个漂亮名字。满室宾客来人心中皆叹,看是瞪直眼,这东西怕是不便宜,也不知道知州府从何找来,给五小姐凑足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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