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照曦也高兴,应声,等夫子走,便快快收拾起来小书包,他笔墨纸砚通通不装,塞在桌洞里,小挎包里就塞本书,往身上挎,同其他同学挥手说:“拜拜,明日见。”
再过两日,他就要去学校念啦!
黎照曦说话便是如此,最初有时候大家伙听不懂,可这都快月,该懂都懂,个个纷纷拜拜拜拜,挥手挥手。
虽是热情回应,但没人说同黎照曦同出官学门回去。
来上官学时,家里人耳提面命叮嘱,切莫惹黎照曦不痛快,不许欺负黎照曦,黎照曦要是欺负你,那便忍忍,都捧着些如何如何。
下午黎周周说他去接福宝下去。
黎大乐呵呵道:“那正好,歇回,福宝要是见你回来,指不定高兴成什样。”
黎周周也笑,他也想福宝。
黎照曦坐在学堂里,偷偷看外头日头,光影落在窗户外那棵树杆上,不由就笑起来,好诶,快要下学。
台上夫子瞧见第二排黎照曦每日逢这个点便出神看外头,手中戒尺拍拍桌面,作以提醒。
衣裳,还有王坚阿哥……
黎周周也是洗热水澡,换衣裳,坐下吃热饭。
黎大坐在旁见周周平安回来,脸上褶子也舒坦开,说些周周不在家时,发生事,没什大事都是小事,福宝不爱上学,每日父子俩斗嘴,最近这些日子好多……
黎周周就听着,也同爹说,“村里回信怕是要等等。”
“这个不急。”黎大道:“杜举人家孙子弱症,这也不是时半会能好,咱们顺路问问小田,用不用上还没个准。”
谁能不知道,这黎照曦可是顾大人家中独哥儿。
自然是心中明白分寸,上官学快月中,大家伙对黎照曦问话是有问必答,处处回应,热情又尊重,却也不能乱来,动手动脚玩闹没个正经。
黎照曦可是哥儿。
自然要懂规矩。那便没人打闹玩闹,不然要是玩起来,怕手脚万没管好,冒犯黎照曦,那不如坐下看书得。
也不
黎照曦扭过脑袋,同夫子露出个高兴乖巧笑。
夫子:……作罢。
反正打也是不能打。
讲不足刻书,外头传来声声钟声,夫子合书本,说:“明日大字张,还有今日教三字经要背诵,若是背诵不出。”敲敲戒尺。
在座个个缩缩脖子,乖乖应是。
自从上次宴会,黎大知道杜举人孙子身子弱,到换天季节就生小病,听着同小田差不离,黎大说小田事。杜举人问两句如何治好,黎大自然也不晓得,说是太平镇郑家人看。
杜举人听,便只能作罢,那路途遥远,他人如今在昭州,自然也不可能亲自前往。
黎大是记着,想着周周这次去唐州,又听闻镖师们开个顺运,在宛南州也有顺运,不由花银钱托人送信,正巧离村也有两年,叙叙旧也成。
黎周周带信到唐州,便将信交给顺运镖师,这便是送唐州到宛南,而不是昭州到宛南,花费不太多银钱。
父子二人说些闲话,黎大问起来,黎周周自然是说路都好都太平,没什大事。黎大知晓问也问不出什,好在周周全须全尾到家,别便不说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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