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自然是不肯,自扇嘴巴,说说错话,府里他就认这位夫人,立即改口,说是东边那位晦气药罐子娘家人。
即便是如此,管家也不当回事,即便是个官小姐又如何?要是陈家真有本事真看重这位小姐,怎十多年毫无音信,怎他们大人敢这般对待?
不就是有恃无恐吗。
虽是如此,管家思量二,还是去报夫人。不过今日不巧,正是初,老夫人团员和乐日子,再者盛夫人过府,在后头院子里看戏听曲,不好打扰。
“你去跟前头回话,说大人在衙门没在府里,不好外男进,让他们寻客栈等等,明日再说。”管家吩咐道。
时下官家千金那才是体面尊贵,凭商贾如何有钱富裕,那也比不得当官正经千金小姐。
士农工商,谁尊谁卑,百姓都懂得道理。
怎就能让后头那个爬到前头正经夫人头上呢?
这木县令也忒是畜生,岳家扶持起来,给银钱、关系,诸多打点,结果狼心狗肺出昭州就翻脸不认人,还由着商贾女儿磋磨正妻。
“这不就是欺负陈家路远,固原无人。”
他们这儿木县令忒不是个东西,那简直是畜生东西。
当时家中贫寒,读书考科举还是岳父陈大人帮忙,考上去京里调任,前前后后陈家就给这位二女婿打点塞有两千两银子。
当日木县令跪在陈大人面前,发誓会爱护尊重发妻陈二小姐。如今是有平妻便不说,刻薄磋磨,陈二小姐孩子掉进荷花池……
“……前前后后那多仆人看着孩子,怎就掉下去人没?”陈大郎大声问。
围观百姓想,对啊,这县令家少爷又不是他们寻常百姓家中孩子,没人看着,四处玩耍。
门房立即去回话,想着管家都如此说,那应该没什大事。
木府后院,戏台子上正唱热闹。
看戏楼台水榭中妇人们饮酒用食看戏,话题正说到大娘身上,西边夫人嘴里道:“家大娘虽是年纪略大些,不过年岁跟着你家二郎正合适……”
“二郎是个好孩子,母亲之前见过。”
木老太太自然说好,当着盛夫人面她难不成骂人家孩子
“谁家中都有女子,换谁谁能这般忍。”
遍遍说,遍遍敲锣,引城中百姓波波前来。
而早早关府门回报管家下人,丝毫不知道外头已经热闹成什样。木府管家是西边夫人娘家人,沾亲带故,自视甚高,听下人回话说大舅爷来,那自然是欣喜,先骂门房下人怎不请来外头喝茶等着。
被下人叫住,才知道是东边娘家人。
管家先是骂句,“什东边夫人西边夫人,你领谁发工钱?要是认东边那位,尽管过去当值去。”
“记得去年出门上香那位夫人,前前后后就四辆马车,听说个小姐身边伺候就有六人,怎轮到小少爷,个人都没掉荷花池淹死呢?”
“你说那天在也看见,多风光气派,对啊,提起来府尊夫人,都是去年那位,怎就没正经夫人影子呢?”
“后头进那位听说还是商贾出身,这放着正经官家小姐磋磨刻薄,偏重后头进来那个,木县令是不是——”
脑子有问题啊。
百姓说半给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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