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州城商贾们见到顾大人今日,不由擦擦冷汗,想着过去幸好幸好,不管如何说,当官可跟他们不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就要谁命。
顾兆:……倒也不至于。
顾大人形象画风略有几分大魔王气质,且这还没完,花娘醒后,顾兆看这人略是眼熟,问才知道以前他出城体察民情见过这两口子——那特别懒懒汉。
这下对上。
花娘醒来麻木张脸,两行泪,问为啥救她——顾兆没什好脾气,不想再见这祥林嫂般说辞,车轱辘话是可怜,可有啥用?
花娘昏两天,期间迷糊醒次,但人是糊涂,还发起烧,话都说不利索。顾兆是没等人录口供——黄花菜都凉。
第二天便让师爷写告示,分配给衙役去城外那段路附近村子敲锣打鼓询问,提供线索、有目击者、举报证实者,都有赏钱。
两银子。
若是无辜攀扯,胡乱编排,那便就地打五板子。
这下就是有人心动赏银,也没人敢冒说谎话。两银子可是时下村中大家子年开销,自是有人心动,结果花娘还没彻底醒来,歹人先给抓到。
”
“陈二小姐。”黎周周笑接口。
夫夫俩人相视看,皆是笑。
“上次带福宝过去放风筝,看着陈二小姐精神头还行,身子是有些孱弱。”黎周周说。
“陈二娘身子是不好底子差,可在木府时这般病也能拖十多年,怎到昭州人就倒?就是觉得琳娘有后路靠山,没什生活希望。”
“你同你丈夫和离,孩子归你,没地住城中有救济院。”顾兆几乎是肯定语气。
花娘都愣在原地,那翻可怜车轱辘话也说不下去——都忘。
黎周周哭笑不得,哪里有相公这般强硬来,他在旁边打配合,说:“你莫要怕,你和他日子肯定过不下去,这次命救回来,回去后他胡乱攀扯污蔑你清白,村里人谁信你?唾沫星子淹
对这种抢劫犯,顾兆不管其父母捧银钱如何哭诉,再闹起打,雷厉风行直接让他把歹人扒上衣,当众鞭三十下,坐牢年。
“念在第次犯,若是下次再犯,面上刺字,关三年。”顾兆厉声道。
这歹人矮小,同村中人说向老实,只有村里人欺负他份,从来不跟人斗嘴,这次抢银钱也是害怕,惶惶抢就跑,没有动别心思,而且是想抢银钱娶媳妇——因为他爹娘直念叨自己家中穷两人无能给儿子娶不上媳妇。
顾大人上任以来,虽是也有手段,可不管是挖坑还是旁,那都是笑眯眯,从未见过这般手段强硬又心坚如铁——那歹人父母跪地哭诉,年纪又这般大。
可顾大人眼睛眨都没眨下,再闹那就起打,这可不是说假。
“给安排份工作,也不让她多管事,管事黎春来,压着场面就成。”顾兆觉得挺好,人忙起来,有新精神寄托,就不会想太多。
这话是后话,就说眼前。
“等花娘醒,让师爷做份口供,去安排下,发生事情当日路段看有没有路人给看见,总归是昭州城外人,跑不。”
“还有花娘那丈夫,打几巴掌是轻——”
黎周周则道:“那也得等花娘醒来看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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