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就不用。”梁从也没吊人,直说:“那混账玩意五月退婚,闹得沸沸扬扬,还告到朝廷……”
“告到朝廷?”黎周周担心。
梁从立即原原本本说遍,黎周周听没事顿时安心,又听到小树妹子要随他去昭州,便知道这姑娘肯定是受委屈,活不下去没路,才只能孤身背井离乡同他这个陌生人去陌生地。
梁从不知柳家妹子上吊z.sha这事,但也能猜到——第次见时,柳家妹子脖子上还有痕迹没散完。
“同你起去你那儿接人。”黎周周道。
梁从当即笑,“自然,这海带长得哪里像盐,就跟这地里种菜样,海里长出来,那咸味和那菜叶子上带土差不多,总要多多少少带些。”
听梁从胡扯。
什海带、紫菜、干扇贝肉、虾米等等,梁从虽是爱这个,但觉得这类干货是走普通老百姓手里,富贵人家也会买,但不是为咸味。
都有去处。
然后梁从尝个果子干,那果子干黄灿灿,吃起来不是干干脆脆,而是略带几分粘牙,可嚼着都是果子肉,真香。
,对着周周也叫亲近,说:“你这孩子,样样都是顶尖送,真是实在。”听闻还有流光绸、罐头、干货,于是挥手也买许多。
“本来是送伯母。”黎周周说。
梁夫人阔气又直爽,“那你叫声伯母,做伯母支持支持自家侄儿,这有什不可?拿着吧,都是好孩子。”
在两浙留三日,之后转水路、陆地到唐州,可不是八月初。
梁从是七月低到唐州,他租个院子,直接安顿下来,天天让人去昭州商宅子门外瞧,后来唐嫂子男人就说:“梁老板,您歇歇,要是主人家来,差儿子跑趟,给您送信。”
梁从没想到黎老板要亲自去,原想着他派人送过来就好,可想到那姑娘脖子上痕迹,还是算,由着黎老板去接,也好给那姑娘安安心。
怕是黎老板也是这般想。
看重柳家妹子,用心动告诉柳家妹子去昭州也是有依靠,不是孤苦无依背井离乡,他就是柳妹子亲人。
小树能把妹子托给他,也是上绝路没法子才想到,不然以小树
“这是什?还挺好吃。”
“芒果干。”
要要要。梁从每次到唐州‘进货’,那是老鼠掉米缸快乐。说句公道话,黎老板东西好,要价还便宜,童叟无欺,这样商贾,哪怕不是家主关系,梁从都是要看重结交。
说完生意事,契书签好,梁从要回去拉银子,才想起来件事,拍脑门,赶紧说:“给忘,是严夫人妹子。”
“你不说也忘,这次还要劳烦你帮给他妹子带份嫁妆。”
“那也成。”梁从嘴上这说,可心里急,还是让手下跑着亲自看,这次不是去宅子看,而是守城门口。
黎周周是前脚刚进唐州城门,后脚梁从就知道。
见面自然是通寒暄,说些买卖生意货物多少,梁从听这次还有干货,自然是要见识见识,那些果子干其实梁从般般,对着海产干货,梁从是喜不自胜,发现商机。
“这东西怎还咸咸?”
“海里捞,晒干就咸,这可不是盐。”黎周周知道梁从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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