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顾玙顿顿,不由也跟
对方抿口水,又道:“道门传承已有两千多年,全盛时有五大宗派,分支过百。不过很多宗派已然无存,现只余正、全真分掌南北,再算上各方支脉,也不过六十二数。”
“正宗坛在江州龙虎山,以符箓、斋醮所长。符箓可召神劾鬼,降妖镇魔,治病驱邪。斋醮就是做道场,可为信众消灾赐福。”
“正分宗甚多,其中又以两派为重,阁皂山灵宝派、茅山上清派,与龙虎山天师道并称符箓三山。”
类似东西,老道对贺、李二人讲过,但不可能那透,因为涉及很多秘闻。如今面对顾玙,却是坦诚相告。
“全真北宗近禅,南宗近道。南宗初祖张伯端,轻视符箓,专主内丹。传至二祖石泰,得进步发展,即积精化气,合先天之炁以成大丹……”
“前辈!”
对方有点急,道:“五岁修行,至今七十年,不敢说心无旁骛,也称得上刻苦勤勉。最大心愿就是得见真仙,只要您让窥妙法,无论什条件都答应!”
“这个……”
顾玙瞧他神情真切,不由在心中转两转,笑道:“那这样,你别说什指教,也别谈什条件,们就当交流认证下。”
老道是人精,顿时听出话中意味,忙道:“如此甚好,前辈若有什疑惑,定知无不言。”
莫老道对南宗还是很有归属感,没说出改换门庭拜师学艺话来。即便如此,顾玙也吓跳,连忙扶起对方:“你先起来!”
“前辈……”
“行行,进去再说!”
这人来人往,个老头给自己下跪算怎回事?他边吐槽边领着进屋,结果刚迈进卧室,那老道双膝曲,又特要整事儿。
他右手挥,股气劲便将其托住,尴尬卡在半空,皱眉道:“你有话直说,别弄这套。”
“传三祖薛式,继续阐发完善……”
“后传四祖陈楠,得神人授予景霄大雷琅书,修内丹而兼雷法……”
“等会儿!”
顾玙听半天,终于激动下,景霄大雷琅书神马,听就逼格爆表啊,忙问:“这个雷法是什?”
他问,老道竟颇为惆怅,叹道:“也不清楚。不瞒您说,各派经千年沧桑,很多秘法早已湮灭。就连南宗内丹法诀,都几经流离,险些失传。”
“呵,那就好。”
既然要长谈,顾玙就关门窗,又倒两杯白水。他现在最缺就是体系、理论以及些基础知识,所以酝酿片刻,开口问:“道长传自哪脉?”
“全真南宗,祖师为紫虚真人。”
“看过些杂书,好像道教分很多个派别,能不能详细说说?”
“当然可以。”
“是是是……”
老道腆着脸笑两声,自己找个板凳坐下,道:“贺、李二人已经返回盛天,同他们细细说过,您放心,绝不会再找您麻烦。”
“那你怎没回去?”顾玙不置可否。
“打算在白城盘桓几天,就为请前辈指教。”他微伏礼。
这老道之前算是敌人,但毕竟没做出什举动,现在也相当知趣。顾玙对他没什恶感,只是自己情况自己清楚,便婉拒道:“指教不敢当,看你年龄想必修行已久,自然见多识广,远远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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