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回过神，道：“
方才探查
番，以你
积累，到先天境只是时间问题，大可放心。”
“可已修道七十年，这个时间是长是短？”
“或许三五年，或许念间，全凭自身。”
他斟酌下，又道：“依看，你不妨试试真正苦修，可能会有效果。”
“多谢前辈。”
“那你坐好。”
说着顾玙起身，左手搭在对方肩上，缓缓送出道灵气，让其在体内游走。他还做不到神识外放，只能用这种笨方法。
而老道只觉股柔和凉意流通四肢百脉，不禁按捺心情，闭目静候。
“……”
约莫几分钟后，顾玙放开手，若有所思。
着叹息。
随即，老道继续介绍，将整个道门历史、现状、各派境况等等，通通讲述遍。他听完之后，总算有个大概认识。
首先他对正派符箓很感兴趣。符箓就是运气于符上，可以产生相应效果，所谓“符无正形，以气而灵。”
听老道讲，全国现有道教弟子5万，真正修行之人，不足千分之。龙虎山那边也是商业开发，热衷推广，各种市侩。
但是咧，他们画不真符，可以试试啊！还有那些小门野派，总有点特殊传承吧。
老道听，不免神色黯然，略略应和声。
顾玙也有点复杂，有人生难求，有人垂手可得，实乃命数不同。不过他说倒是实情，老道身为出家人，却舍不得俗世尘念，本就不对路子。
只要把这口气提上去，必能境界圆满，自返先天。
对方丹田处也有团内气，且非常浓厚。但差别也很明显，自己气团稀薄，却轻灵飘动，好像有生命力般。对方浑厚有力，却透着股死沉沉味道。
这大概就是层次不同。
“前辈！”
“前辈！”
老道见他半天不语，不由唤两声。
其次，顾玙确认自己学东西，应该就属于道门，而且跟南宗颇有渊源。只是南宗以后天为基，三宝由体内而生，自身循环。等积累到定程度，才会与天地之炁接通，即老道说先天境。
而自己食六气法，起步就是纳天地灵气为己用，个是咸鱼，个是氪金，差没眼看。
至于别，像白日飞升，羽化成仙神马……这东西无从考证，暂且不提。总归还是有收获，起码获悉点鱼骨线索，只要顺着捋，终有天能拨云见雾。
莫老道白话半天，拿起杯子喝口水，又以种极其渴望眼神看向某人。顾玙汗汗，明白对方所求，便道：“那个，只能试试，不敢保证有效果。”
“无妨，成与不成皆是命里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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