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行礼。
“此番考核分两场,第场文试,炷香时间,试后会当堂审阅,你们自找座位
两扇厚重木门缓缓合拢,遮盖所有人目光。
却说顾玙进来,被引到中庭,四周打量,参加考试有五十多人,上至白发老翁,下至垂髫幼童,风格十分不统。
因为原则上不限年龄,只要有本地乡绅、士人、里正、修士等担保便可参加,当然人家收不收是另外回事。
人群泾渭分明站成两拨,徐介自在其中。他瞧见顾玙,不敢喧哗挑衅,但眯眯眼睛,透出股浓浓嘲讽。
啧,像条狗!
陈靖亲自陪同,乘着马车前往城南十里鹿鸣观。他不太有信心,但看小儿子微阖双目,老神在在,倒是胸有成竹样子。
行程,马车抵达宫观。规模不小,没有所谓正殿偏殿,因为这里道并非宗教。只是几个院子套在起,有课堂、住处、饭厅、议事厅、丹房、器房,附近还有灵田、兽园、比斗场……更像学院多点。
“老爷,少爷,到!”
车夫招呼声,陈靖和顾玙下马车,见观前停着不少车架,还有些衣衫破旧百姓翘首张望。
“两个名额,历来寒门个,士族个,考验内容不同,所以你不必管他们,最大对手仍是徐介。”
陈焉住十来天,便返回府城。接下来日子,顾玙便在备考中度过。
采气是根本,这决定自身上限,修术是关键,这是安全保障。除此之外,他还动用家中库藏,请供奉炼制把短剑。
没什太出奇,就是比寻常精钢剑更锋锐,更坚韧些。
小世界里都特是法爷,武学技击乃小道,修士很少专研。所以府里非常奇怪,见他每天在院子里比比划划,不时拉上曹化彰对战,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呵呵,搞笑咧!
顾玙砸吧下嘴,不予理会。
不会,位弟子出来,点二十人名,进去右侧间大屋。他听陈靖讲过,像这些不识字,家庭贫苦寻常百姓,道观也愿给予机会。
般是看资质,观根骨,家世清白,优异者便可成为备选,去争争那稀少名额。
而他们进去不久,又有弟子出来点名,剩下三十余人被带到另间大屋。里面摆着很多桌案,案上铺着笔墨纸卷。
位身形清瘦女道人立在前面,眉眼温润,态度亲和。那弟子介绍:“此乃本观教习,荀玉道长。”
陈靖拉着儿子手,将说不知多少遍叮嘱又重复遍,直送到大门口才松开。
“父亲暂回返歇息,孩儿进去。”
顾玙冲着陈靖拜,大步迈入。
过不多时,有位小道人出来喊:“时辰到,闲杂人等应退避,封门!”
“咣啷!”
转眼几个月过去,秋考已至。
鹿鸣县属西川府,西川府挨着芦台府,二府道观皆隶属于本竹治。贞阳国宫观每年春季都会举办次考核,不合格者逐出,当年秋季再重新招录。
所以秋考不是每年都有,要空出名额才行。而鹿鸣为旺县,按照规制,应有观主名,威仪名,教习名,弟子十二,共十五人。
威仪负责监察,八品道官;教习负责教化,九品道官,也是最低级等。
这日清晨,陈府早早就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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