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荣乘坐快桨船没有急着离开,与画舫,海盗船并行段路,林缚即使想离开上岸,也找不到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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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眼见到白水河口,前面就是扬子江,杜荣乘坐快桨船才偏离河心航道,往东边个河汊子口行去。这时候,前面河口起浓雾,随风而来,迅速爬过远近河面,眨眼间工夫,拂晓晨光里远岸树草都给遮蔽住,满眼都是白濛濛雾气,抬头看吊在船尾桅上灯笼红光也有些模糊。
这雾来得恰是时机,昨夜有近七十人劫船,但是所谓晋安二公子部属都
……”是个低沉沙哑声音,听上去让人以为他喉咙给割刀有些漏风。
晋安?林缚按着心里诧异,看傅青河眼,之前林缚虽然是个闭门读书书呆子,却也知道晋安府是东南叛匪奢家在东闽老营,差不多是谭纵记忆世界里福建省福州位置,林缚心里想难道这伙人是从晋安过来?
“苏湄姑娘性子烈,只怕不容易屈服。她听劝说还好,要是不听劝说,又让她知道事情原委,岂不是坏二公子好事?还是不出面好。不单不出面,二公子身边人也不能露脸,都跟上岸暂时留在这边好,免得以后遇着难堪——两个人,二公子都看上,还要麻烦赵老大将人带出海,细加照顾,二公子会在海上跟赵老大演出抢船救美好戏。”
前面那人已经口呼“杜爷”,这熟悉声音立即让林缚听出说话这人就是江宁豪商杜荣,之前诸多疑惑也恍然大悟:原来是杜荣这厮在背后策划!却不知这个晋安二公子是谁?林缚心想这位晋安二公子若只是为劫人,那他对苏湄还真是痴迷,竟然费这大心机跟气力劫人,还要安排演出英雄救美好戏!
“换作老赵,哪有这讲究?扒拉开裤子戳进去弄爽她就是,保管她以后服服帖帖!就没发现有鸡巴降服不娘们……哈哈哈……”放肆笑起来。这个是粗鲁不堪大嗓门,林缚猜想他大概是杜荣嘴里赵老大,是这伙匪徒头目,只不过还要听命杜荣,还有什晋安二公子行事。
傅青河在林缚对面张嘴拿唇形比划:“东海寇!”
要怪之前林缚是个闭门读书不闻窗外事书呆子,他还不能将杜荣,东海盗以及晋安二公子三者之间联系在起。贼人就在他们头顶之上走动,傅青河时也无法跟林缚细说杜荣跟东海盗跟晋安奢家私下勾结传闻。
“二公子能跟们粗人样?说起来,俺还是觉得女人越挣扎越有滋味。”这时候头顶甲板又有人插进来说话,“赵老大,是不是将那群肉票也赶到这里来关着?”
“行。都是嫩皮嫩肉半娃子,不小心弄死个,就少千儿八百两赎身银子……拿钱放人信用还是要讲,不然以后劫肉票又如何能让肉票家里乖乖吐出银子来?”赵老大说道。
林缚没想到这伙东海寇之前就已经在别处绑肉票打算勒索肉票家人钱款,他耐着性子与傅青河继续藏在尾橹下,听着船上海盗将肉票赶到后面画舫上来,哭啼声,呵斥声嚷嚷片,叫疼声,都是些年龄不大童子,少年,接着又听见有些人从画舫借过上杜荣乘坐快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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