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白白胖胖,现在黑,瘦,倒是比以前精神些,大概给水匪捉过去吃不少苦才给放回来……”
“你怎知道不是逃出来?”
……
林缚毕竟不是以前林缚,对这个时代有着难以揭去隔阂感,在上岸之前还有些情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扮演着林缚,然而在幼时玩伴以及乡邻热情簇拥下,林缚情绪也情不自禁被感染,揽过皮肤黝黑青年跟稍矮青年肩膀,说道:“你都说命硬,哪里会这容易死,不过也吃不少苦……”这两人都是林缚同村好友,皮肤黝黑叫赵虎,身强体壮,粗习拳棍,成年之后就加入上林村乡勇,还当小头领,个子稍矮青年,身体要瘦弱些,相貌也俊秀些,他叫林景中,他跟林缚样,都是林家出五服旁支子弟,家里有四个姐姐,就他个独苗,林缚跟赵虎都习惯唤他小五,他早年跟林缚起都在林家义学里读书,几回都没能考取功名,家境又穷困,便绝心思,去本家货栈里学做账房先生。
林缚揽过赵虎宽肩膀,问道:“你将赵能打顿,当不成乡勇,现在做什营生?”
“林……林缚!”
林缚与周普并肩站在码头前为上林村渡口繁荣热闹感慨,只长满茧子大手搭上他肩膀,惊喜叫喊起来:“……秀才!真是你啊,小五远远地看见你还是看花眼,知道你命硬,没想到真是你回来!”
周普回头看去,个皮肤黝黑健壮青年展开双臂,两手用力地抓住林缚双肩,激动而热切,还有稍矮些青年也喜不自禁站在边,激动看着突然归来林缚,嘴里念叨道:“赵能那狗日子回来说是你们在白沙县遇到劫匪给杀死,尸体落到水里没有找到。说你在白沙县死,他倒是有脸回来,还说些难听话。虎子哥气不过,拳将那狗日子槽牙打落两颗,亏七夫人当初那信任他,让他陪你去江宁赶考。为打人这事,虎子哥给拖到宗祠给抽二十鞭子,给赶出乡营,小头领也当不成……”
“提这事做什,啥事能比秀才活着回来强!不,林缚不是秀才,们要改称他为举人老爷。”黝黑青年说道,又揽着林缚肩膀,大声朝街上行人吆喝起来,“林秀才活着回来,咱们举人老爷活着回来!”
林缚考中举人在白沙县遇匪身亡事情早就传遍乡里,皮肤黝黑青年这吆喝,街上以及店铺里人都涌过来,他们有认识林缚,有只听说这个名字跟这件事,认识林缚都上前打招呼,不认识都围在外面议论纷纷。
“两膀子都是力气,还怕没饭吃不成?”初冬季节,赵虎还穿着单衣,将根草绳当成
“啊,他就是林缚啊……”
“是啊,就是他,打小就是神童啊,年纪轻轻就考中举人,以后就是老爷……”
“要是能在县上谋个官半职,那更是不得,林家就是出人才啊……”
“他算哪门子林家?都出五服,林家耕死时候,从林家连块棺材都没有捞到,裹着张破草席下葬。还是这小子争气啊,考中秀才之后,林家就让他归宗……”
“不是说他给个戏子眯心眼,在白沙县给水匪刀杀吗?怎没事人似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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