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够侥幸还真亏周大哥……”林缚刚要将事先编好谎话说出来,“得,得,得”,前面匹枣红色大马疾奔而来,离三五步远才勒住缰绳,看着七夫人顾盈袖玉脸上都是怒气,林缚还没来得请安,鞭子就狠狠抽过来。
鞭子刮过脸颊狠狠抽在肩膀上,林缚穿着夹袄,肩上还是火辣辣疼。众人都给这变故弄傻:林缚好好地活着回来,七夫人为啥快马奔来当头就鞭子?只见顾盈袖滚也似下马,拿着马鞭对林缚又打又踢,嘴里骂道:“活得好好,为什死也不肯回来?叫你给骚狐狸精迷心窍,真恨不得鞭子抽醒你!你要真死,怎对得起你母亲?”
林缚骤然遇袭,对方虽然是个漂亮娘们,周普还是动作敏捷捋起袖子想上前帮手将这娘们手里马鞭抢下来,待听到顾盈袖又哭又骂说这番话,他就嘿然笑着站在边看好戏,心里也琢磨不透这个看上去比林缚大几岁漂亮娘们跟林缚什关系。
林缚站在那里任七夫人又打又踢,他虽然不是以前那个林缚,
腰带系在腰间,丝毫不觉得寒意,他两臂故意作力,让林缚感觉到他肩头坟起块状肌肉,不让林缚为他生计担心什。
“打赵能那狗脚子也算不什大事,关键虎子哥是在本家问赵能话时没忍住下手,七夫人都求不情。”林景中说道:“他暂时在货栈里打下手,等着啥时候本家消气,说几句软话,也许能回去……”
“求回去还不稀罕!”赵虎满不在乎地说道:“靠着两膀子力气吃饭,不需要看别人脸色,不是蛮好?”
林缚笑笑,林景中嘴里“本家”是指家主林庭训,不要说在上林村,就是在石梁县,东阳府,都少有人敢当面忤逆他,赵虎当着林庭训面将赵能打顿,责罚自然是逃不。
赵虎当上乡营小头领,除每月二两饷银外,还能免去徭役,每天两顿荤食,春秋两套衣服,冬季还有寒衣,逢年过节还会有所表示,要是遇到盗匪来袭,作战勇敢另有赏银。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相当不错营生,至少林景中相当羡慕他。林景中在货栈学做账房先生,中午就管顿饭,每个月能拿足两银子就谢天谢地,可惜他羡慕赵虎,却没有赵虎如此强健体魄。
林景中跟林缚说道:“林缚,不要管虎子哥满嘴不在乎,你既然回来,那就帮他在七夫人面前多说几句话……”
之前林缚生性懦弱,赵虎又有些粗线条,三个好友中,每回差不多都是年纪最小林景中来拿主意,林缚点头答应下来:“这是当然……”
“说这些做什?”赵虎不耐烦说道,推林景中瘦弱肩膀下,“你去跟掌柜告个假,们先送林缚回去将房子要回来……中午再弄些酒肉,好好吃顿,再去将那假坟头给扒,去去晦气。”
林缚倒不知道这边不仅帮他立衣冠冢,他之前住宅子也给别人占。他想问清楚情况,可没等他张口,就给赵虎拖着就往人群外钻。
周普跟陈恩泽直没有插上话,拿着包裹跟在后面往村子里走。赵虎、林景中开始没看出来周普,陈恩泽跟林缚是起回来,走出人群,看他们俩还跟在后面,才问林缚:“他们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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