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暂时还是跟募工流民混在起,你嫂子跟吃惯苦,这边条件算是好。”曹子昂说道。
林缚便暂时不去特意去给曹子昂妻,子做特别安排,他们商议完事情,就找处平缓些地方上江堤。这些多募工流民,肯定要临时先选些人当头目,才能将这多井井有条组织起来,所以林缚,林景中将曹子昂,葛氏兄弟等人喊过去说话,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有异常。
上来之后,曹子昂,葛氏兄弟又散入
府专营,盐商向盐铁使纳铜三千钱领盐票张可向盐场领盐两百斤,也就意味着不计算生产,行销成本,仅直接向盐铁使衙门缴纳盐税就达到每斤盐十五钱,最终使江宁等地盐价达到与肉,油等价水平。
虽说本朝刑律贩私盐三十斤可就地正法,但是如此,bao利引诱,私盐贩子也是屡禁不绝,淮安府等地甚至有世代贩私盐豪民家族。秦承祖他们在清江浦救曹子昂,四娘子时,就从当地私盐贩子手里获得些援助,秦承祖他们要搞到私盐自然不难,甚至可以在长山岛组织人手煮海制盐。
搞到私盐甚至偷运到江宁都不成问题,但要在江宁将私盐秘密行销出去却是千难万难,集云社根本就没有这个基础,跟其他私盐贩子合作,又太冒险。
“狱岛上每日役使十名囚犯拿网兜,钓竿等简单工具,每日就能捕三四百鱼,要是添加人手用渔船拉网,甚至直接向附近渔民收购鲜鱼,曹爷说狱岛每天能用多少斤鱼来制腌鱼?”林缚笑着问。
“妙,真是妙计,枉这些天耗尽脑汁,都不及林爷这瞒天过海之策……”曹子昂给林缚语点透,压着嗓子大呼其妙,“腌鱼斤耗盐二两,每日腌鲜鱼两千斤,需盐四百斤,即使购百斤官盐来掩人耳目,也可掺入三百斤私盐,个月就能掺入上万斤私盐……”
葛氏兄弟在旁边听也是眼神炯然,曹子昂拉他们入伙时带来秦承祖书信,信里说东海狐是何等谋略卓绝,雄才绝世,他们心里存疑过来,此时见林缚随意就说出用腌鱼藏销私盐妙策,心想秦承祖或许没有乱吹牛。他们听曹子昂说过狱岛跟集云社情形,运盐,捕鱼,腌鱼以及运销几个环节分隔开来,外人怎可能看出他们在腌鱼里做手脚?
“长山岛要是每月能运百石盐过来,差不多就能将账做平。”林缚笑着说道,他也是费尽脑汁去想这些事情,长山岛维持上千人规模并要保证足够战力,就要有足够物资保障,不然秦承祖他们再有训兵,带兵才能,也不能使饿兵如猛虎,林缚又说道:“除腌鱼,还有许多地方用盐,便是在岛上喂猪,百十斤草料里也要添加斤把盐才能让猪长得更快,只是这官盐太贵,不单人吃不起,猪也吃不起……”
林缚说腌鱼养猪这些话合葛氏兄弟脾气,听都笑起来。
林缚又问曹子昂:“嫂子跟文龙贤侄呢?”
林缚会以集云社名义置办艘千石大船给曹子昂全权负责,至少在名义上,曹子昂在集云社是号重要人物,其他势力要打探集云社根底,根本会清查集云社重要人物,曹子昂若是孤身人,就算牙牌户籍编造得再完美,也会让人起疑心,他才特地将妻子从长山岛接来做掩人耳目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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