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来,就与林大人两人坐在堂下听你讲学,够不够?”葛司虞说道。
“你们要请酒,直说好……”赵舒翰给林缚与葛司虞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是好事啊。”葛司虞感慨道,将册样书小心翼翼地拿到身前来,就着从窗洞射进来夕阳光翻看起来,“为此事,今日就值得大醉场。”又问林缚,“要出多少银子,才能将这册书拿回家去!”
“你来听赵兄讲学,这册书就由集云社免费赠送——们定好日子,谁来这里听赵兄讲学三日,书都由集云社免费赠送!”林缚说道:“当然,们就托正业堂印百册,以百册为止。”
“这如何使得?”赵舒翰说道。
银两百多两,以他正俸,就算全家人不吃不喝,也要积攒十年,他激动不已地摩挲着皮质封页,看着林缚时也不知道说什话好,将样书放在桌上,退后步,就朝林缚长揖施礼:“舒翰无以为谢,请林兄受此礼……”
“赵兄折煞,狱书署上名字,已经是欺世,万不敢再受赵兄大礼。”林缚赶忙上前将赵舒翰搀住,不受他如此长揖之礼。
随赵舒翰同来河口拜访林缚江宁工部将作厅书令史葛司虞拿着另部样书在旁边笑着说:“好个赵舒翰,著书立书此等大事还瞒着不说,你当真将当成朋友不成?该罚你付今日买酒钱。林大人也不要谦言,多日听你与赵兄说治狱之事,你实有治狱大才,来做个公正判断,你绝非欺世。顾大人举用你治狱岛,实是慧眼识珠玉……”
林缚哈哈笑,搀住赵舒翰臂膀再起入座,说道:“雕版制成之后,印制就快,百册,只需要十天八天工夫。看这样可好,赵兄也不要嫌这里草堂简陋,待书册制成之后,挑个日子,与葛大人延请些同僚士子过来,来书稿问世庆祝,二来这提牢狱书里讲述学问,赵兄也当场给们讲授番,算是开经讲学……”
“哪里够资格?”赵舒翰忙推辞道:“请林兄不要为难。”
“如何使不得?”林缚反问赵舒翰,又问葛司虞,“葛兄你觉得呢?”
“那就贪便宜先将这书收下。”葛司虞又笑道:“这厚书,这好印制,没有三五千钱印不出来,还
说到开经讲学,就连县学教谕都是正八品文官,府学学政以及宣抚使司提学官都是地方名士,国子监祭酒,教授等职无不是当世名流担当,这些都是官定有资格开经讲学人士。不计那些无计其数私塾,本朝民间书院也多,但有资格给请去开经讲学之人也无不是名流名士。名声彰著者有秣陵县摄山下西溪学社,开经讲学第人便是当世大儒,前户部尚书陈西言,去年江东郡乡试解元陈明辙便是师出陈西言门下。
这边距摄山脚下西溪学社书院不到三十里地,赵舒翰确实不敢在这边开经讲学。
林缚看向坐在旁,赵舒翰好友葛司虞,问道:“葛兄,你觉得呢?”
“定要。”江宁工部书令史葛司虞兴奋地说道:“们也不会请西溪学社道德先生来,杂学匠术不入正流,那们就请那些不入正流同僚学子来听赵兄讲学……”
“那还会有多少人来?”赵舒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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