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武明轻叹口气,知道堂兄要保他独子性命,决定放弃主动。
曲武阳第二天天不亮就坐马车三柳园,将装有五百两银子银袋子埋在九瓮桥东首北侧第二道桥桩下面。他坐回马车之后,还在桥面上等片刻,恰是黎明前最黑暗刻,四下里静悄悄,只有桥下流水跟风吹草叶声音,想着对方或许会派出艘船经过桥洞下将银子取走,但必然也有人暗中监视着九瓮桥桥面,心里想,对方势力实在是不弱啊,而且老练高手很多,江宁府暗地里拥有这样势力,也没有多少家,总之不会是初来乍到,在江宁没有什根基顾悟尘。曲武阳轻叹口气,吩咐亲自给他驾车老管家:“们回去吧……”
曲武阳还在猜测对方会几时将桥洞下银子取走,马车马不停蹄驶回三柳园,却见堂弟曲武明等人都在园子门楼前等着。
曲武阳下车来,问道:“怎?”
“你看……”曲武明手摊开,将枚翡翠观音佩给曲武阳看。
口,也不知道要多少封口银子才够。说实话,只要将人赎回来,也不怕事情漏露出来,顾悟尘没有真凭实据,仅凭楚党新贵身份就想动地头蛇也是难上加难。
坐下来将细节处都商议妥当,就安排人手去执行,曲武阳在宅子里宿未睡,守夜,得报并没有去将他们埋在杨树下银子挖出来,连三天都是如此,即使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角色,曲武阳还是有些不耐烦,但人在对方手里,他唯有按下性子。
第三天入夜后,派出去负责这事管事脸色很差赶回来,手里还拿着那只三天前埋到杨树林外装有五百两银子银袋子,另外手里还拿回来封信。曲武阳,曲武明及其他管事都在三柳园等候着,见没能拿回翡翠佩,曲武阳脸色阴沉将信接过去,跟上封信同样笔迹:“曲家派十二人守着银子,让等如何放心去取?三日内请将银子埋到九瓮桥东首北侧第二道桥桩下……”
曲武明看到信里写内容,不屑地说道:“哼,对方也就这些能耐,们明明派十八人,他们也只能发现十二人!”
“这封信怎来?”曲武阳问管事。
曲武阳对这枚翡翠佩再熟悉不过,还是他中年得子时亲自到城中问翠斋选料又花大价钱请问翠斋里大师傅雕出观音佩,只希望能保独子生平安,如此看到这翡翠佩直揪心。他将翡翠佩接过来,问道:“什时候送来?
“就放在银袋子里。”负责此事管事沮丧地说道。
曲武明瞬时脸色变得很坏,仿佛给当众狠狠地扇巴掌,难道要迁怒于人,朝此次负责管事厉声训斥道:“你们十八双眼睛都瞎不成?”
曲武阳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为在对方取银子时追查到点线索好争取些主动,他在杨树林周围布下暗哨都是他挑选出来,还特意分六组,全天候监视所有进入杨树林人,谁能想到在这种情况还给对方悄无声息将这封信放进银袋子里。对方不是没有拿走银子能耐,如此做却是要给他们个警告。
“怎办?”曲武明问道。
“怕是对方早就派人盯着三柳园。”曲武阳说道:“明天亲自去九瓮桥下埋银子,们人都撤回来,看对方还有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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