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消息传到对方耳朵里,只怕对少爷不利……”老管事劝说道。
消息经放出去,只怕能将江宁府周边所有能赶上趟江匪流寇都吸引过来凑这场热闹,毕竟两万两银子,就是千两百五十斤,就算拿最大号银袋子装,也要装满五袋。
“难道曲家就能任对方欺负不成?”曲武阳发恨地说道:“曲家按照信中指示只派船二人装银子去换人,并未毁信,对方还要撕票,也只能恕斌儿注定逃不过此劫。”要是他味给对方牵着鼻子而毫无反击之力,就算将斌儿救回来,只怕在族里威信也会大减,两万两银子还不至于让曲家伤筋痛骨,要是给对方顺顺当当拿走,对曲家伤害才是最大。曲武阳也料定对方只是求银子,心想,消息放出去,对方要是不敢第三天在朝天荡上取银子,还会跟他联络。
”
“过半盏茶工夫!”曲武明说道。
曲武阳倒吸口凉气,算着时间,对方从监视他埋银子到派人去取银再传信让人将翡翠佩送到三柳园,在整个环节里,对方点时间都不耽搁,也要快马加鞭才能赶得及,他们在路上偏偏没有听到点马蹄奔过声音,想来武明他们在三柳园这边也点都没有觉察到别异处,这样对手真是让人感到害怕,偏偏还不露出点行藏来。
曲武阳这些天也给摸不着点行藏对手搞得心情沮丧,突然想到个让他后怕问题:要是这些人不单单是为勒索银子,而曲家敌人该是多恐怖事情?
“这是对方随观音佩投进来信……”曲武明也意识到曲家很可能面临个很可怕敌人,他将信递给堂兄。
曲武阳打开信看,又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对方不单张口就要两万两银子不说,还要这边在三天内拿艘轻舟装着银子送到朝天荡里去换人,只许曲家派两人划桨进朝天荡。
“他们还真是敢蛇吞象,张口就要两万两银子。”曲武明眼睛看着堂兄,看他如何决定。
“与斌儿以前开玩笑说过,要别人威胁他生命,愿意拿两万两银子换他条命,想来斌儿落在对方手里,将这句戏言跟对方说。”曲武阳沧桑地说道:“曲家大小事也不能由人做主,你们说要怎做?”
“……给!这个做叔总不能不顾自己侄子性命!”曲武明给堂兄眼睛盯着,不得不表态,又恶狠地说道:“日后查出到底是谁敢在背后敲诈们曲家,非要将他们剁成肉沫子做包子才解恨!”
“三天内拿船装银子到朝天荡里交易,们准备银子总也要时间,晚上总不方便交易,那就只能选在第三天白天。白天朝天荡里渔船没有千艘也有八百艘,他们只怕是想拿这个当掩护——那好,们就将消息从暗道放出去,就说曲武阳三天内要拿两万两银子到朝天荡里赎人,看对方装神弄鬼到今天究竟有没有能耐在第三天将两万两银子带出朝天荡去……”曲武阳牙齿咬进嘴唇肉里,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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