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叹走远,黄老板翻翻今天上午进账,看到白猫又跳上柜台之后,黄老板盯着白猫身上那个沾着点油渍地方顿顿,拿出枚元硬币。
白猫还以为黄老板要跟它玩,便走过来。
黄老板将元硬币放在柜台上,挪到白猫面前,然后将硬币竖起,手指弹弹硬币边沿,硬币便转起来。
白猫垂头看着转动着硬币,原本还甩动着尾巴尖慢慢地不动。
黄老板拿块方巾出来,用水打湿,然后擦擦白猫头上那些油渍,这应该是早上吃早餐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白色毛就这样,点污迹就很显眼。
“行。”黄老板还是无所谓似应声。
果然,店员抽最底下那张牌,咧着嘴翻过来,然后,笑容凝固。
原本以为是张黑桃K,却发现是张红桃3。
黄老板则从中间随意抽张,黑桃K。
“不对啊,老板,怎会这样?刚才瞧着最底下那个就应该是黑桃K,怎会变成红桃3呢?”店员纳闷。
郑叹跳上去看看,发现旁边记载成绩纸上,店员从头输到尾。
每次都是五局三胜制,店员就算连赢两局也没能赢过去。
郑叹觉得这种简单比大小应该看几率吧?但偏偏这个店员次都没赢,后面从“货架1”标到货架“6”,意味着今天店员要独自个人负责货架1到货架6卫生情况,并且,现在牌局还在继续,不过店员霉运还是没有好转。
“不行不行,老板你再把牌洗洗。”店员说道。刚才是他洗牌,没想到从头输到尾,这次换老板洗牌,他看过老板洗牌,洗牌技术那叫个渣。在老板渣技术洗牌之后,他运气应该会好些吧?
黄老板无所谓,拿起牌开始洗。
除擦那点油渍之外,黄老板还给白猫轻轻擦擦耳朵。平时白猫都在货架上蹲着,而货架般情况是周或几周才清理擦拭次。马路边杂货店就是这样,外面灰尘多,来往车辆带动空气流动,让货架上天不擦就落层灰,白猫经常在货架上睡觉,整得身上到处都是灰,也不能天天都给它洗澡,隔几天就给它擦擦。
不过白猫并不配合,给它擦毛擦耳朵像是受
黄老板嘿嘿笑着在旁边记录本上写个“货架7”,然后道:“眼睛也是会骗人。”
“你出老千!”店员控诉。
“反是讲证据,没证据就别乱说,这叫输不起。”黄老板副过来人样子指点道。
“不玩!太欺负人!”店员将牌收,打算去买盒饭。在这样下去,他会输得累死。店子虽然不算大,但个人打扫这多货架也是个累活,现在可是夏天,动动就身汗。
时间差不多,郑叹去冯柏金那边蹭饭。
郑叹见过二毛玩扑克牌,当初二毛曾在街道边玩花式纸牌忽悠女学生,这人跟二毛认识,也算是个能人异士吧?看他刚才战绩,郑叹觉得这人应该跟二毛是类人。
“行。”黄老板无所谓,捞过纸牌开始洗。
洗牌技术……真叫个渣,跟幼儿园小孩子似,而且洗牌时候郑叹很明显看到张黑桃K在最下面。
郑叹能看到,店员也能看到。
所以,在黄老板以这种幼稚方式洗好牌之后,店员表示自己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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