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叹像看傻逼似看他眼,没有去碰那根麻绳,直接跳上柜面,看看这位黄老板到底想干什。
见郑叹跳上来,黄老板也不管为什郑叹不去玩麻绳,拿出刚才那枚硬币,和之前他对白猫样,弹动硬币。
见面前黑猫垂头看着硬币动不动,尾巴也没动,黄老板觉得差不多,便打算抓着郑叹尾巴提起来看看是公是母。
结果,手刚碰到尾巴,黄老板眼皮跳,突然觉得不对劲,眼前黑色身影闪,只来得及抬手挡,但还是没挡住郑叹踹过来脚。
脸上挨脚差点直接从椅子上倒下去黄老板也顾不上脸上疼,他正惊愕着。
也不能确定。那只黑猫走路时候都是斜垂着尾巴,不知道是公是母。
黄老板想着,待会儿要是再看到那只黑猫话,看看是公是母。虽然二毛说别对这只猫耍伎俩,但……只是看看是公是母总行,又不会造成猫身伤害。
将快被白猫拨出柜面硬币捡回来,黄老板拿在手里玩玩,也不看报纸,吃完午饭之后就注意着店子外面,看那只黑猫会不会再来。
郑叹在冯柏金那边吃午饭,又看着冯柏金玩新游戏之后,跳上湖边棵柳树睡觉才往回走。
原本郑叹没打算进那个杂货店,只是路过而已,没想到直注意着店外黄老板叫住郑叹。
到生命威胁似反抗,所以,很多时候,黄老板就采取些其他方式,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擦猫耳朵之后,黄老板又随意翻翻白猫身上毛,今天看到它叼只肥老鼠,不知道染上跳蚤没有。
猫要顺毛摸,翻毛时候会让它们感觉到不适,很多猫都会抗拒,白猫也是,不过,现在却动不动地任由黄老板折腾。
翻翻没发现跳蚤,黄老板暂时放下心,也不打算给猫洗澡或者去买跳蚤药。
放下毛巾,黄老板抬起手指轻轻弹弹白猫鼻梁。
无效?!
这猫怎会点不受影响?!
“煤炭!煤炭,快过来!”黄老板在那儿招手。
郑叹:“……”这人是跟二毛学吧?不过比二毛更甚,连个“黑”字都省。
不知道这位黄老板要干啥,郑叹还是走过去。
黄老板点点柜面,“来,煤炭,咱们玩个游戏。”
说着黄老板还拿根麻绳垂在柜台边,用手牵着动动,般他用这个来逗猫。
白猫颤,像是打个激灵,然后看向黄老板,又看看爪子旁边硬币,抬抓拨拨硬币,看上去压根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事情般。
看着白猫漫不经心地拨硬币玩,黄老板又想到上午过来那只黑猫。
那只黑猫是公还是母来着?
二毛好像也没说过吧?
黄老板琢磨着,自己店子里这只白猫是母猫,而那只黑猫总往这边过来,如果是只公猫话,莫非是看上自己店子里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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