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整个东社县房子都给你盖,你能摸多钱?”张恪脸鄙夷,“建成座房子,只要房子天不拆,你就得天为它质量负责。你想多摸钱,搞成豆腐渣工程,这豆腐渣工程就是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在你人生最得意时候,突然就炸……”
“去,去,你小叔像是搞豆腐渣工程人?”
“那小叔就满足年几十万收入?”张恪看着小叔,知道这些天他心早应该野起来,“市里机会要比东社县多得多,小叔心里没有小九九,才不信呢。小叔是不是想把公司转到市里来,又怕太急切,面上会不好看?你跟爸个德性,明明想干什,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生怕别人看不明白。要做就做吧,趁着唐学谦还没有当上市长,你就把公司搬到市里来,这样面子上还好看些。生意无外乎人情,唐学谦会不明白,需要你帮他遮遮掩掩?但是唐学谦跟丁向山不是号人,就算唐学谦再怎想帮你,也要你值得帮,所以说工欲善必先利其器,拿东社话怎说来着?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你想在市里继续做工程话,就要把队伍给建立起来,人员、资质、技术、设备,你样都不能缺,钱洒下去,别怕收不回来,你在东社乡下队伍,想唐学谦还真不会看上眼……”
张知非眼睛发亮,他这几天光兴奋来着,脑子里有朦胧想法,却想不透亮,想不到给侄子通话,捅开天窗,有种豁然开朗感觉,接下去要做什,思路分明,张知非恨不得现在就去展开手脚,实在不想继续蹩在东社那个小旮旯里。
“直就佩服你老子,羡慕他有肚子有水平,现在最羡慕他有你这个儿子,”张知非将仪表盘上档案袋递给张恪,“给你,十二万。”
能做到这步,说明自己这些天来表现,给小叔留下深刻印象。张恪撇嘴笑笑,不急着提钱事情,问小叔:“成为唐副市长座上宾,接下来有什打算?”
“瞎扯什,”张知非将车子停在路牙上,“快说你事情。”
“唐学谦要当上市长,你就没有好好规划下,难道还想躲在东社小打小闹?”
“谁说唐学谦要当市长。”
“周富明当书记,唐学谦不当市长,谁当?”
“不问为什?”
“
“怎可能?唐学谦在市委排倒数第二,他与周富明之间还有三个常委,轮不到他。”张知非也不觉得跟侄子讨论这话题有什奇怪,只想着要反驳他。
“唐学谦差点锒铛入狱,丁向山设局陷害是回事,省里被丁向山蛊惑也是个因素,这次海州官场动荡,省里会不会想着借机补偿他下?第二,周富明希望能谁搭班子?唐学谦受害,周富明坐享其成,们心里可都是清楚。”张恪掰着手指头给小叔分析局势,“你上次跟唐学谦他们起回海州,周富明不是到高速路口接你们吗?这就是周富明姿态。”
“听你这说,确实有可能,”张知非点点头,“你爸这次也应该能往上挪步。”
“你没看爸爸在专案组头劲啊?不进步简值没有天理,先不要说爸爸,他再进步,离市长、市委书记还远着呢。”
“说不定就下去做县委书记、县长呢。”张知非脸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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