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绘身边还围五六个女子,有锦衣华服有身穿统宫女服,唯共同特点便是与张彩绘保持着定距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好在今日张彩绘带个宫女来,那个宫女满脸紧张地扶着张彩绘手臂,而张彩绘脸色惨白,连形象都顾不上,又坐在门槛上又靠在宫女身上,只手搭着宫女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看上去很不舒服样子。
不过她都这不舒服还不肯回去,这毅力……
温池只能祝她早日得到太子殿下青睐。
若芳眼睁睁看着这切,乐不可支,还悄悄对着平安背影做个鬼脸,随即转头对温池低声说道:“平安可奇怪,温公子还是防着点好。”
温池点点头。
他也是这样认为。
本来温池还以为张彩绘等人坚持不久便会放弃,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后,去趟门外若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温公子!不好,温公子!”
昏昏欲睡温池立马坐起来:“发生什事?”
说错,不出两天,张彩绘便领着几个姐妹上门拜访,打着探望温池幌子。
温池这才想起他那天为拒绝张彩绘邀请谎称生病,没想到这个理由居然成张彩绘等人上门借口。
温池实在不想扎在女人堆里,尤其是那些女人很有可能心怀不轨,可是张彩绘等人态度强硬,颇有撕破脸皮架势,尽管她们脸上依旧是笑呵呵,可是言语间全是见不到温池就不肯离开意思。
若芳转达张彩绘话,气得直咬牙:“气死奴婢,那些女人真不要脸,奴婢都说温公子你身体不适、不便见人,可她们还死乞白赖地在那儿站着,奴婢好话坏话都说尽,怎赶她们都赶不走。”
温池瘫在庭院里躺椅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下:“赶不走就算,就让她们在那儿站着吧,反正累人又不是们。”
若芳跑得气喘吁吁:“那、那个张彩绘在、咱们竹笛居门外昏倒!”
“……”温池诡异地沉默瞬,幽幽开口,“她们不是早就走吗?”
若芳终于缓过气来,愁眉苦脸道:“才没有,依奴婢看,她们就是瞧着温公子你不见她们才使这出苦肉计,也太阴险,这若是传出去话,人家肯定会说咱们竹笛居欺负人。”
温池觉得若芳说得没错,这会儿他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出去看看。
他和若芳起走出去,若芳在前面小跑着,匆匆打开门,温池眼便瞧见坐在门口蓝衣女子,那不是有过面之缘张彩绘还会是谁?
闻言,若芳捂着嘴,扑哧笑:“还是温公子聪明。”
在庭院里累死累活拔草平安竖着耳朵听这边话,赶紧把脏手往衣裳上擦擦,抹把额头上汗水,悄无声息地凑过来:“温公子,奴才还是觉得这做有些过,虽说奴才不建议温公子出门,可是那些主动找上门来人也可以见上见……”
温池睁开眼,轻飘飘地瞥过去:“草拔完吗?”
平安愣,低下头:“是奴才多嘴。”
温池摆摆手,让平安继续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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