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伸手探探温池额头,温度正常,她又打量起温池脸色:“公子,你怎?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难受。”温池叹口气道,“但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哪里难受,许是这些日子没休息好,睡会儿就好。”
可惜若桃不会医术,见温池难受成这样,除担忧也没有其他法子,她本想喊后面那辆马车里小栓子来看看,但转念想到他们这会儿还在赶路,也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公子,你再忍忍。”若桃替温池撵撵毯子,安慰道,“待们到地儿后,奴婢就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温池没力气说话,轻轻点点头。
温池低头就看见双黑豆似眼珠子可怜巴巴地盯着他,顿时忍俊不禁,倒不是他不想抱着阿孤,而是他突然感觉到难受。
那种难受感说不清道不明,恍若有什东西堵在胸口,有点闷闷胀胀感觉,这段日子以来,温池直有这种感觉,不过都被他压下去罢。
他心想也许是他这段时间没睡好缘故。
但阿孤不知缘故,仍旧哼哼唧唧地在温池脚边磨蹭。
温池轻轻拍下阿孤脑袋:“乖,自己坐着。”
阿孤把脑袋埋在温池怀里,哼哼唧唧地叫着,偶尔抬起脑袋舔舔温池下巴。
阿孤舌头很软、也很暖和,尽管让温池有种湿哒哒黏腻触感,却也让他勉强吃下颗定心丸,他低下头,用下巴在阿孤脑袋上小幅度地蹭蹭。
约莫半个时辰后,温池眼前豁然开朗——他们居然走出皇宫。
没高大宫墙遮挡,只见广阔空旷土地被沉沉夜色笼罩,三辆马车停靠在不远处,几个太监提着灯笼在马车前翘首以盼。
为首太监正是许久不见小栓子。
此时,同样在干着急若芳也靠过来,她手里端着杯温热茶水,腾腾热气在杯面上环绕,若芳小心翼翼地递给温池:“公子,喝点茶水润润嗓子吧。”
温池没有拒绝,就着若芳端着茶杯手抿口茶水。
若芳眼巴巴地等会儿,见温池没有还要喝水意思,便收回手,她把茶杯搁在身后小小案几上,旋即端来盘点心。
“公
阿孤歪着脑袋看温池会儿,突然像是明白温池意思,它扭过身在马车里东闻闻西嗅嗅,身后那条毛茸茸大尾巴不安地摇来晃去。
温池见阿孤没再缠着他,便开始闭目养神,他本以为那种闷闷胀胀感觉会像前几次那样很快散去,哪知道歇息半晌,那感觉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加剧些。
温池眉头越皱越紧,手指紧紧攥着若芳搭在他身上毯子。
很快,若桃注意到他异样,担忧地靠过来:“公子?”
温池睁开眼,嗯声。
小栓子瞧见温池顺利出宫,原本紧绷又忐忑表情明显放松下来,他忙不迭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公子,事不宜迟,快些上车吧。”
温池抱着阿孤坐上第辆马车。
虽然这马车比不上温池之前坐过其他马车,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毯子和吃食等应俱全。
温池坐稳后,便放下阿孤。
阿孤冷不丁被放在地上,呆愣瞬,它似乎有些不适应,转身用两只爪子刨温池裤腿,见温池没反应,又用脑袋在温池脚边拱来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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