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女人穿着完好而又华丽衣裳,胸前打理得整整齐齐,看不出任何伤痕。
“至于你问为何会在这里,答案不是很明显吗?”小男孩声音陡然拉回温池思绪,他故作轻松地扯扯嘴角,却只扯出抹僵硬弧度,“和时烨样是个药罐,们血有着相同治愈能力。”
温池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眼睁睁看着小男孩走到冰棺前,并咬破右手食指。
鲜血瞬间从细小伤口里漫出来,
还是说……
花皇后直躺在这里?而安葬在皇家陵园中那具尸体不过是某些人精心寻找替代品?
想到这里,温池已是惊出身冷汗。
他越来越感觉到剧情偏离到无法控制地步,股深刻无力感涌上来,宛若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他喉咙。
温池怔愣许久,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他仿佛揣着本十万个为什,他心中疑惑可以裹成个毛线球:“花皇后不是死于场火灾吗?看她完全不像是经历过火灾,而且她都已经死,为何不让她入土?到底是谁把她放在这里?”
涌动寒气遮挡温池视线,也许温池在第时间就能发现这个女人长相简直就是女版时烨。
温池心中大骇,仿佛掀起阵巨浪,他震惊表情凝固在脸上,踉跄着后退两步,转头就对上小男孩淡淡目光。
“她是……”温池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他动动唇,喃喃地将那三个字吐出来,“花皇后?”
小男孩道:“是她。”
温池道:“她不是死吗?”
小男孩让温池把冰棺盖子推开些,刹那间,寒气争先恐后地从那条缝隙里涌出来。
“看着。”小男孩说完,将食指伤口向下对准冰棺缝隙,不会儿,伤口里浸出来鲜血汇聚成滴,啪嗒下落在女人雪白额心。
下瞬,猩红鲜血便在雪白皮肤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它竟然渗透进去!
温池看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收回手
面对温池堆问题,小男孩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他似乎有些冷,后退到屋子门前,才脸平静地开口:“宫中那场火灾正是花皇后手所为,她贴身丫鬟代替她成为那具烧焦尸体,而她在那个男人安排下偷偷遛出宫。”
温池万万想不到花皇后短暂人生中还穿插着这样则故事,他记得还是婴孩时烨便是在花皇后死后不久被人偷梁换柱抱出宫。
所有人都以为抱走婴孩时烨人是花皇后仇家,但在这刻,温池忽然意识到——当初抱走婴孩时烨人应该是花皇后安排人。
小男孩继续说道:“花皇后没有回花家,她选择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可惜好景不长,花家再得到她消息时,她已经成为具尸体,她心脏被人徒手捏碎,死不瞑目。”
温池下意识看向冰棺中躺着女人。
小男孩道:“她是死,你瞧她现在像是还活着样子吗?”
不像。
点也不像。
花皇后皮肤泛着死人才有白,而且没有个活人会躺在冰棺里。
可是花皇后去世多年,听闻她尸体早在那场无缘无故大火中烧得面目全非,后来被人挖出,安葬在皇家陵园中,为何会在多年后出现在这个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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