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发黑,昏暗好久,等他勉强支撑起身体时,才发现他手臂和腰部已被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甩甩麻木手臂,迈开步子就往门口走去。
“你不用去找他,他很快就来。”小男孩声音在温池身后响起,“你没发现你就是个鱼饵吗?你是时烨用来钓花子藏鱼饵。”
温池猛地转头,眼睛发红,他拳头攥得很紧:“你这话是什意思?”
,随意把咬破手往衣服上擦擦,他又让温池把冰棺盖子拉回原位。
温池像个提线木偶似愣愣完成小男孩吩咐,他心乱如麻,过大信息量股脑地塞进他脑海里,他消化不完,脑袋混乱得仿佛要炸开。
最后,他问:“那个人是谁?”
“没人知道当年带着花皇后私奔那个男人身份。”小男孩耸耸肩,随即话题转,“而妄想复活花皇后人,自然是和花皇后好得不分你孪生哥哥。”
“花殷?”
小男孩没有否认,阴着脸道:“他认为和时烨血能复活花皇后,为这个不切实际想法,他边假装培养时烨边在花家继续找苗子,可惜找这多年,只找到这个倒霉蛋。”
温池想到点:“那时烨中毒……”
“你应该猜到吧?就是他好舅舅花殷下毒,长公主想借时烨之手获得权力,花殷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时烨性命,于是暗中下毒,让那些毒点点地吞噬时烨身体,等时烨发现时,已经来不及。”
最后席话犹如记重锤,狠狠落在温池脑袋上,打得温池头晕眼花。
温池脚步不稳,身体偏,不小心靠在黑棺上,黑棺常年来装着冰棺,早已变得冰冷至极,可温池好像什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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