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
“为何是?”江福赐忍不住拔高声量。
作为阵眼启动阵法,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绝非好事,稍有不慎还会丢性命,他本来就想苟活下来,这做话,他数月来忙碌和恐慌又算什?
怀善似乎料到江福赐会是这种反应,也不诧异,沉着脸说:“因为你是清怀城城主,因为你是江家家主,因为你是他目标之。”
怀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地传入江福赐耳中,如此现实且针见血话犹如根根尖刺般扎在江福赐心头。
连续数月辛劳让怀善整个人瘦大圈,脑袋上冒层青茬也来不及处理,他面颊微陷,两眼越发浑浊,即便在说话时也掩盖不住浑身散发出来死气。
他对江福赐说:“阵法已经布好,只需等到明日,贫僧便可结束这切,在此之前,不要牵连更多无辜者进来。”
江大人愣下,紧随而来是铺天盖地狂喜之前,长时间等待在慢慢消磨他对生希望,身边人个个死亡让他沉浸在无限恐惧泥沼里。
突然有天,阳光透进来,他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
事实证明,天无绝人之路。
因此,江福赐直接放弃搬出府念头,索性成天跟在怀善左右,放眼整个清怀城,也只有怀善周边最安全。
但邪神杀戮没有停止。
随着死亡人数增加,大家躲躲、逃逃,原本热闹江府肉眼可见萧条下来,甚至于伺候江福赐仆人只剩下三四个年迈得走不动道老仆。
然而这只是府内情况罢。
府外和府内几乎是天差地别,百姓们不知道江府里面发生什事,只知道城主江大人很久没有露面,所有事务都交予副城主张大人处理。
江福赐瞬间破防,他脸色骤白,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最后屁股坐到椅子上。
怀善并不心软,接着说:“因为死掉都是和你们江家有关人,因为你是他生前最为护着亲弟弟。”
“……”江福赐说不出话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些理由够吗?”
“……”江福赐眼里再次蓄满泪水,但不是刚才
他有救!
他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凄惨死在那只妖怪手里!
江福赐眼里溢出激动泪水,他来不及擦拭那些泪水,个箭步上前,把抓住怀善手:“谢谢你,大师,你大恩大德,们江家人真是无以为报……那接下来该怎做?”
“明日便是十五月满之夜,也是他五十年前诞生日子,他力量将得到最大程度上削弱。”怀善抽出手,深深看眼江福赐,“明日戌时,天光渐暗,要你作为阵眼启动阵法。”
闻言,喜悦表情就那僵在江福赐脸上,他以为自己听错,傻傻地张着嘴,好会儿才指着自己说:“?”
而且江府大门紧闭,源源不断地有人从里面搬出来。
那些搬出来人无例外都有些精神失常,只要问起他们身上出什事,他们就脸色惨白,个劲儿地摇晃脑袋,嘴里神叨叨地说着什。
凑近听,才能听清楚他们喊着饶命。
不过江大人也不知道外面已经有关于江府风言风语,还想再从外面找群仆人进来。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怀善,却被怀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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