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猛吸口气,气得挤出个字来:“你……”
“你终于如愿以偿,高兴吗?”江福赐蹲下身,目光从老人憋得发青脸上扫过,“哪怕摔成这样,在床上躺几十年,也日夜念叨着他,这下你可以亲自向他道歉。”
江福赐声音越来越低,他在老人耳边说,“为你当初在他茶水里下毒事向他道歉,看他是否原谅你。”
老人浑身颤,口唾沫喷到江福赐脸上,他恶狠狠地瞪着江福赐:“你……你这个不孝子……”
江福赐沾满脸唾沫,恶心得险些呕出来。
是厌恶。
屋内门窗紧闭,外面光线透不进来,只有盏烛台照明。
烛光照在江福赐没有表情脸上,他迈开步子走到床边,垂眼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没声息老人。
虽然老人还活着,但是有气进没气出,光是勉强睁眼动作就让他费很大力气。
“爹。”江福赐轻轻喊声,没带多少感情,他说,“你不是直想见你大儿子吗?”
他噌起身,用袖袍擦拭脸上唾液,恨不得把脸擦下层皮来。
等到明日就好。
他要亲眼看着这个老东西死在江恩临手里!
闻言,老人竟然像是受刺激般倏地瞪圆眼睛。
老人眼神直勾勾,张着嘴,想说话,却只能挤出两个颤音。
“省省力气吧,既然说不话,就听说好。”江福赐说,“五十年期限将到,怀善已经布好阵法,只要等到明日,把他引出来,就能让他从此消失,至于接下来,也安排好下个容纳怨气容器,到时候又能保们清怀城五十年平安。”
有对未来憧憬,江福赐如死灰面上难得浮现出抹笑容,他看着老人,眼里逐渐被癫狂覆满。
“虽然阵法布好,但是还差个阵眼,而那个阵眼——”他停顿片刻,才道,“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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