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接着道:“该片在海外影响非常恶劣,而且违规参展,严惩是必须。们想法是,禁导七年,禁演五年。”
男人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阖,摇摇头,道:“太过。既然拿奖,说明还是有可取之处。你们这样处理,就把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别再落个《霸王别姬》下场。”
“那您给提点提点。”白纸扇笑道。
“他演戏嘛,还是不错,这个得承认,不然就显得们太小家子气。但做导演,经验就欠缺点,对正确价值观认识得不够清晰。”男人慢慢说完,看向对方,对方连忙点头。
他端起茶杯,刚喝口,又放下,补充道:“对,别声张,点点来,闷在里头。”
几秒钟后,微敞门被推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男人走进来。
“贾局!”
“贾局!”
屋子里人纷纷起身问好。
“坐坐!”男人摆摆手,笑道:“没来晚吧?”
五月末,天气已不再寒凉。
上午时分,在东四某条胡同宅子里,庭院幽深,雕漆栏廊,些许嶙石垒成小小假山,下面还有个干涸鲤鱼池,池底透着青白色斑驳。几簇嫩桃围绕中间,花期已过,依然繁盛。
明显是后栽,因为古时不会把这种特三俗桃花栽在自家院子里,尤其还是在鲤鱼池旁边。
从假山往左隔开数米,有个月亮门,进去只有间大屋子,两扇木门微敞,显得极为安静。
里面正中摆着张会议桌,占半空间,七八张椅子环形聚拢,已经坐满人,只有上首那张还空着。
“明白明白。”白纸扇边应和,边在小本子上记几笔。
“行,还有别事?”男人喝完茶,又问。
“呃,还有件小事。”老赵拿起身前张文件,递过去,道:“您看看这个。”
他接过来,扫几眼,皱着眉头问:“你怎想?”
“因为以前没有过这样情况,这几天也愁着呢,这不,请示请示您。”老赵道
白纸扇赔笑着:“没有,们也刚到会儿。”
男人坐在上首,冲斜前方个人道:“哎老赵,听说你家孩子最近结婚,啧,这就不厚道啊,连个信都没给。”
“回老家办,那边亲戚多,来这边太麻烦,俩孩子就想着省点事,免得折腾。”老赵笑道。
“行,孩子大挺懂事。”男人点点头,环顾圈,道:“等下还有个会,不能呆太久,咱们就开始吧,你们先说说你们意见。”
在座都瞅向白纸扇,他微微侧身,正面对着男人,开口道:“们昨天内部开个小会,研究下,意见都很统,就简单说说。”
这几个人,面目和善,神色稳妥,或在看报纸,或在抿茶,或在闭目,年纪最小那个还拿出手机来玩耍。
看样子是在等人。
墙上老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座位靠前个人,抬头瞅眼,又扫下自己手表,随后拿起桌上纸扇,轻轻敲敲。
“咳咳!”看报纸咳嗽两声,随手折起来,收进抽屉。其他人也停下手里边活计,整整衣服,端正坐好。
门外小院里安静忽然被打乱,由远到近地传来阵脚步声,皮鞋鞋底与方砖路面磨蹭,发出种特有“嗒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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