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广电总局工作……”
“等会等会!”褚青打断,诧异道:“你不教法学?”
“谁告诉你学法律,就不能在广电总局上班?”老头白他眼。
好吧……
“他也是受人之托,说局里开个会,关于那部电影解决方案。”
程颖端着大壶茶,放在桌边,瞅几眼,实在看不懂,转身要走。就听褚青打趣道:“哎妹子,你不说来这当服务员,都等好几个月。”
“你以为像小颖那傻啊,死心塌地地给你当会计!”
“呃……”
句话就堵得他胃疼,老老实实地下棋。
结果刚走几步,就觉着不对劲,老头棋艺虽然臭,也不至于这胡乱出招,像是心神不宁意思。
而且,这个说客身份,谁也没有想到。
晚风微凉,小四合院内。
程老头坐在石凳上,对屋里嚷嚷:“闺女,沏壶茶,今儿要秉烛手谈。”
“人家都秉烛夜游,你这档次忒差点!”里屋传来程颖嘲讽声。
“谈个毛线啊!刚拍天戏,都累散架子,下两盘就得回家睡觉去。”褚青在对面补刀。
。
男人又仔细看遍文件,叹道:“最近这些人是越来越闹腾,们也难啊!管松吧,那是们工作不负责,管严吧,又得被人骂迂腐守旧。”
他手指头在桌上敲敲,道:“年纪轻轻就在国外拿个奖,不容易,谁还没犯过点错误,们得给人家改正机会……”
沉吟片刻,便下定论:“这样吧,让他公开表个态,你们再好好教育教育。”
……
褚青手顿,抬起头,问:“怎说?”
“那他不清楚,不光是他,现在谁也不清楚。”
程老头拿起烟斗,擦
褚青看看他,笑问:“说您今天抽哪门子风啊,大晚上非找过来下棋?”
程老头倒杯茶,抿口,咂巴下嘴,没说话。
见他这样子,褚青就愈发肯定,追问道:“您有啥事就说吧,跟还不能张口?”
“下午个学生过来,说有件事想请帮忙。”老头手里不停,还在挪着棋子。
“啊,然后呢?”
老头没搭理他,慢悠悠地摆子,忽似想起来什事,连忙又喊嗓子:“哎,别用柜里茶叶啊,那个好。”
褚青翻个白眼,抬手就拱个卒。
“嘿!又是这招。”老头跟他对弈,也有几百场,对他各种古怪起手式,经验都够够。
两人坐地方,在那个葫芦架下面,青翠青翠藤蔓垂下来,在脑袋顶上晃荡着,偶尔吊着个刚刚成形小葫芦。
旁边不远处,就是春节时开出来那块地。十来株蒜香藤也已爬上架子,还有不断伸展趋势,未到花期,只有绿绿丑丑枝叶。
说客,中文里意思是游说之士,善于用言语说动对方人,多含有贬义色彩。
但其实,人们往往突出口才作用,而忽略个最根本前提,就是:这俩人得认识啊!
你特要碰上没见过傻逼,冷不丁蹦进来指着自己鼻子大喝:“将军死到临头尚且不知!”
卧槽,立马砍丫,哪跑出来神经病!
领导们对此事极为精通,在非常短时间内就运作完毕,挑好人选,人情,道理,双双具备,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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