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唐天正在听涛轩茶社喝茶,忽然听见楼梯被人踩得噔噔作响。
他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铁头来。
铁头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喝口茶,喘口气,兴奋地说:“天哥,邹扒皮命案,终于有眉目。”
唐天就问:“是,难道真是章学友干?”
铁头思索着道:“这说来,凶手就在邹洪财宴请那三个朋友之中。”他忽然拍大腿,“对,凶手定就是龅牙灿。”
“为什?”
“刀拿进来之后,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涂抹上毒药而不被人发现,是很难。龅牙灿是第个抢着削苹果人,只有他才有可能借削苹果之机,将毒药涂抹在刀锋外侧。”
唐天想下,却摇摇头说:“龅牙灿这个人认识,觉得他是凶手可能性不大。第,他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家伙,叫他打架催债还行,叫他用如此缜密手法下毒害人,估计打破他头他也想不出如此完美办法。第二,他只是个街头混混,无业游民,平时靠着给邹扒皮做打手,才挣些钱财。邹扒皮如果死,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铁头想下,又说:“听说章学友与邹洪财老婆暗渡陈仓,关系暧昧,莫非是*夫*妇勾结起来,谋害亲夫?”
道?不可能啊,们已经检验过,上面并没有毒药。”
“这刀在削完苹果之后切西瓜之前,已经被女服务员拿去清洗过,你们事后在上面验不出毒来,那是自然。只是上面涂抹过毒药虽被洗净,但那股氰化钾特有苦杏仁味,却附着在刀上,挥之不去。眼睛虽然看不见,鼻子却比你们灵敏些,所以闻就闻出来。”
“你是说这水果刀上被人抹毒药,拿它削苹果时,毒药就沾染到苹果上,人吃苹果,自然就会中毒,是不是?”
唐天点头说:“想应该就是这样。”
铁头道:“这就奇,拿这把刀削苹果,邹洪财不是第个,也不是最后个,为什其他人没事,偏偏他就中毒?”
唐天说:“目前没有其他线索,也只好朝这个方向查查。”
铁头顿时来精神:“这就去找章学友。”
唐天用拐杖拦住他说:“不忙。这个章学友是个开赌场,对警察特别敏感,咱们还只是揣测,并无十足证据,你直接去找他,如果打草惊蛇,让他有警惕之心,反而不好。看你不如去邹洪财家里转转,从他老婆那边下手,也许会有些线索。”
铁头点头说:“好,就听你。这个案子要是破,请你到青阳大酒店吃大餐。”
3
唐天又拿起水果刀嗅嗅,忽然问:“邹洪财是左撇子吧?”
“是。”
“这就对,毒药涂在刀刃右边,别人右手持刀削苹果时,有毒面,面向着果皮,只有左撇子用左手拿刀时,刀刃上毒药才会沾染到果肉上。氰化钾是剧毒药,只要沾染上点,也足以置人于死地。恰好他们削下果皮很快就被女服务员端出去倒掉,所以警方事后丝毫检验不出下毒痕迹。”
铁头钦佩地点点头,接着问:“那到底是谁在刀刃上涂抹毒药呢?”
唐天说:“刀在进这房间之前,已被女服务员清洗过,所以应该是进到这屋里之后,才被人涂抹上毒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