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恨边挣扎边大叫道:“岂有此理,就算你不想报仇,那也不能随便诬陷好人,说便是凶手。卑职冤枉,请韩大人为卑职作主。”
“住口。”
知府大人忽地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咆哮生事?司马恨,你且稍安勿躁,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你昨日呈上公函,本官已细细阅读,其中推断虽勉强成立,但其中臆测之处较多,不足为定罪之据。而相较之下,吴过说你是凶手,理由却似乎更充分些。”
司马恨“哼”声,急道:“大人,他只不过是见卑职已对他见疑,所以反咬口,嫁祸于,借刀杀人,为自己开罪,又怎会有什充分理由?请大人明察。”
知府大人面色沉,道:“理由是否充分,推断能否成立,听他说便知,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煞般拘捕手,直扑过来。
司马恨左手掌,将吴过推个趔趄,道:“绑。”
谁知那六名拘捕手却忽地朝他扑来,拥而上,不由分说,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
司马恨全无防备,尚未反应过来手足四肢已给他们牢牢抓住,头也被摁到地上,青砖铺就地板毫不客气地磕掉他两口门牙,满嘴里涌出血来。
他奋力挣扎,大怒道:“混帐,你们干什?抓错人,杀人凶手是他,快放手。”
司马恨听,知道自己若再多言,反而显得理亏,当下冷冷笑,不再说话。韩知府道:“吴过,你且将昨日对本官所说话,当堂再说遍。”
吴过身子躬,拱手道:“是,大人。按三月初九晚梅大人遇害时情形来看,当时山上山下只有和司马总捕头二人嫌疑最大。而引起对司马总捕头怀疑,却是他那天身上所穿衣服。”
司马恨虽然被摁倒在地,极是狼狈,但仍不忘出言相讥,冷声道:“那天穿衣服怎?难道是件血衣不成?”
吴过看他眼,知道他是有意
六名拘捕手嘿嘿笑,非但不放手,反而齐用力,将他在地上按得更紧。
司马恨胸口着地,背上如压块巨石,顿感喘不过气来。
吴过抢上前来,用长剑抵住他脖颈,冷声笑道:“总捕头,你喊什冤,咱们要抓人就是你,因为你才是杀害梅大人真正凶手。”
司马恨奋力抬起头来,怒道:“吴过,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贼喊捉贼。十年前梅老爷子买凶杀人,帮助儿子抢你父亲功名,十年之后,你潜入青阳县衙,伺机杀死梅大人,为父报仇。早已将切告诉知府大人,你难道还想嫁祸于,肆意抵赖?”
吴过道:“不错,确是十年前被吴守恪买凶害死吴监生儿子,之所以跑到青阳县衙来当差,确也是为寻找机会为父报仇。但自从几年前来到青阳县衙,听说梅老先生临死之前种种忏悔之举赎罪之举,又见梅大人这官位虽然来得不正,但为官还算清正廉明,若将他刀杀,朝廷再派个贪,,g来补缺,那既对不起青阳县百姓,更有违父生前立志要做清官好官造福百姓心愿。数载时日磨练下来,报仇之心早已淡。否则若真对梅大人不利,三年前大祭之日,他身边空无人,岂不早就动手,又何必等到三年之后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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