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刚直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家伙啥时候印名片。
出租车开走后,邓刚也回家,但他还是不放心廖强,不知他是否平安回家。
廖强没有手机。半夜十二点多时候,邓刚打电话到廖强家门外五十米远处个公共电话亭,让电话亭里老婆婆叫廖强接电话,但她叫半天,也不见他出来。
今天早上邓刚又打电话找他,廖强总算跑到公共电话亭接他电话。
廖强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昨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太缺德,居然趁他在车上睡着时候把他扔到郊区草地上睡夜“地铺”,他早上回家头还痛呢……
邓刚问他遇上什好事要请他喝酒?
廖强看看旁边还有人,就笑嘻嘻地不说话。
直到两人坐在大排档里喝酒时,邓刚才得知,原来今晚廖强在加油机旁捡个手提包。
邓刚不好意思打听包里有些什东西,不过看廖强那脸兴奋样子,他想提包里定有不少好东西。
当时廖强心情很好,点不少好菜,喝三瓶啤酒,又加瓶白酒,最后醉得塌糊涂,连路也走不,根本没办法回家。
钻出人群后,罗哲皱着眉头说,“这世上不会有这凑巧事吧!”
“看这里面定有鬼。”范泽天皱着眉头想想说,“罗哲,咱们分头行事,你去调查下肇事司机,得再回加油站趟。”
两人分手后,范泽天开着警车再次来到海石加油站,找到周站长,将廖强遭遇车祸事简单地告诉他,他听不由大为震惊。
然后范泽天又问他:“周站长,您知道加油站里谁与廖强关系最好吗?”
周站长不假思索地说:“邓刚,他和廖强都是加油工,平时两人无话不谈,号称是对铁哥们。你要找他是吧?马上把他叫来。”
范泽天认真地听着邓刚讲述,最后他问:“你还记得那辆出租车车牌号码吗?还记得那个司机相貌吗?”
邓刚脸茫然地摇摇头,
邓刚只好帮他叫辆出租车,把他连拖带拽地弄上车。
谁知廖强实在喝得太多,上车就哇哇哇地大吐特吐,吐车秽物,弄得整个出租车里臭气冲天。
那位开出租车“哥”不由火冒三丈,对着他通大骂,叫他赶快滚下车。
后来,邓刚站在出租车外,看见醉醺醺廖强从捡来手提包里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大方地甩给司机,司机这才换上副笑脸。
出租车刚刚启动时,他又看见廖强迷迷糊糊地将张名片甩到司机面前,打着酒嗝拍着胸脯说:“哥们,别、别这小气,以后有什麻烦,只管来找……”
邓刚是个二十多岁年轻小伙子,戴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样子。走进办公室时,他眼圈红红,显然是周站长将廖强遭遇车祸事告诉他。
范泽天朝他做个请坐手势,然后询问道:“能告诉你最后次见到廖强是什时候吗?当时情形是怎样呢?”
邓刚稍微想想,说:“最后次见到他,是在昨天晚上,当时……”
原来,昨天晚上,邓刚和廖强都上晚班,邓刚在号加油台,廖强在二号加油台。
晚上九点钟时候,两人同时下班,在换衣服时,廖强忽然说今晚要请邓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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