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强已死,线索看起来似乎已经断,所以大家都有些泄气。
范泽天明白大家心思,扫他们眼说:“大家别泄气,虽然廖强已经死,但们又找到许多新线索,形势对咱们越来越有利。来说说所发现两个最大疑点:其,林国栋手提包和提包里手机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弄丢刚好被加油站加油工人廖强捡到,他为什要撒谎说是被绑匪拿走呢?其二,廖强显然并不是那个绑架林国栋人,你们见过醉得连站也站不稳人去绑架别人吗?”
众人仔细想,纷纷点头称是。文丽问:“那究竟谁是绑匪呢?”
范泽天笑笑说:“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昨晚载廖强回家那位‘哥’。至于为什会是他,谜底还是等将他抓获归案之后再揭开吧。”
罗哲皱眉说:“全市开出租车司机这多,咱们又不知道那家伙车牌号码,怎找?”
说:“不记得。”
傍晚时分,范泽天回到局里,刚好法医苏敏打电话过来。
苏敏在电话里告诉他说:“经过尸检发现,死者罗嫣红已有三个月身孕,死亡原因是药流不当造成子宫大出血而昏迷至死。经化验,她桌上饮料中含有过浓过量米非司酮。米非司酮是种打胎药,服用剂量是有严格限制。而据检测分析,这罐饮料中溶入剂量,至少是人体次所能接受三倍以上。”
范泽天问:“有医生叫她把这种打胎药溶入饮料中服用可能吗?”
苏敏说:“甚本上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
范泽天说:“其实很容易。廖强昨晚不是在那辆出租车上吐许多秽物吗?事后,那司机定会去洗车场洗车,咱们就从全市三十多家洗车场查起,把昨晚凡是去洗车场洗过车、车上有呕吐物车全部记录下来,追查。”他看看表,摸摸肚子笑着说,“不过在展开行动之前,咱们得想办法先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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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早上,忙碌个通宵刑警们来不及打个盹儿便在公安局刑警大队办公室里碰头,汇报各自调查情况,最后总结发现,全市共有五辆出租车曾因车内被乘客呕吐而去洗车,其中有两辆车洗车时间是在晚上九点半以前,时间不符,故可以排除,还有辆出租车司机是位“姐”,也可以排除。
剩下两辆出租车中,有辆是在半夜十二点左右洗车,洗完车后,司机就和女朋友起去电影院
范泽天挂下电话后,肩膀忽然被人拍下,回头看,原来是去调查撞死廖强肇事司机罗哲回来。
“情况怎样?”他忙问。
罗哲喝几口水,摇摇头说:“应该说没什收获。
那司机叫刘青山,三十二岁,三年前从外地搬到青阳市居住,已有十多年驾龄,家境不太好,他小货车还是借钱买。在这次车祸中,他受伤也不轻,双腿几乎被夹断,肋骨断两根,腰部受重创,正在人民医院抢救,估计死不,但时半会也醒转不过来。他老婆苗娟娟得白血病,由于拿不出十几万治疗费,只好呆在家里等死。据说他很爱他老婆……唉,真是对苦命鸳鸯!你呢,范队,情况如何?”
范泽天把第二次去加油站解到情况向大家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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