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笑道:“是赵国太子赵雍,凭这个身份能不能进去?”
孟说见他自曝身份,只得命人进去禀报昭阳。昭阳惊讶之余,忙亲自率众门客出迎,道:“赵太子大驾光临,当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孟说只得命卫士在绿牌上刻上名字,上前奉给赵雍。
赵雍奇道:“这
远在北方赵国、燕国就更不用提。局面豁然开朗,令尹昭阳阴郁许久脸上也下子雨过天晴起来。
知情人诸如孟说、屈平等人仍然忌惮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筼筜,虽然心中期盼他已经跟随田忌离开,但又知道他绝不是主动放弃人,所以依旧将其视为大敌,昭府内外许多防范措施都是刻意针对他而为。
09
令尹夫人南娟寿宴终于如期在昭府举行。男主人是位高权重令尹,女主人则是未来王后亲姊姊,郢都城中稍微有些头脸人物自然都要赶来巴结。当然也不是所有想来人就都能来。昭阳事先早拟定份宾客名单,只有名单上受到邀请人才能进入昭府。
周人礼俗,饮酒须在晚上。楚人虽然不受约束,但大型宴会也是习惯从傍晚天黑时开始,般要闹到半夜。下午申时,陆续有宾客到来。负责昭府宿卫孟说和南杉高度紧张,亲自站在门口查验宾客身份。
孟说跟南杉、屈平等人合议,为防止窃璧者混入昭府,已经做大量准备——居住在昭府所有人都被登记,每个人都发枚木牌系在腰间。木牌是同根楠木制成,有独特纹理,旁人难以仿冒。不同身份人,佩戴不同颜色木牌:令尹昭阳、夫人南娟、独子昭鱼等家眷挂红牌;门客如陈轸、甘茂、张仪等挂黑牌;婢女、仆人挂黄牌,有资格进入厅堂服侍奴仆黄腰牌上则另加两道红杠。每枚木牌上都刻有名字,卫士可以随时查验,没有木牌者当场处死。拜寿宾客中,主人挂绿牌,随从挂紫牌。
昭府内又被分为数区,像宴会厅这样重要地方,只有挂红牌、绿牌、黑牌者以及挂黄红腰牌心腹奴仆才能进入。挂紫牌随从们则会被集中在南边座院子中,限制出入行走。那院子原是供贵客居住代舍,正好田忌离开后空出来,独立封闭,大门处有卫士严密监视,是理想软禁之所。
如此来,宾客中无论谁想盗取和氏璧,他和手下被不同颜色腰牌区别开,又被地域隔开,无法来回通传消息,各自势单力孤,难成其事。即使是筼筜这样身手得神偷,也不可能凭空而降,多半要靠化装成宾客随从混进府中,但即使他混进来,也只能是被软禁在院子中,难有作为。为准备这个宴会,孟说几人反复商议,才想出这个法子,可谓煞费苦心。
守卫外围大门等要害之处都是孟说临时从王宫调来心腹卫士,防止昭府内有人徇私,与外人勾结。除安排队队卫士往来交叉巡视外,孟说还命人在府门两旁用木头临时搭建起两座瞭望台,可以居高临下俯瞰宴会厅前院情形。瞭望台上各安排有两名卫士,专门负责监视异常动静。
太阳落山时,宾客差不多都已经赶到。极为意外是,孟说居然看到赵太子赵雍,带着数名随从昂然而来,忙上前拦住,道:“不记得宾客名单上有主富君名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