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手表。”大宝最近悟性特别高。
笑笑说:“不仅是这里,中指根部有皮肤颜色改变,可能生前这里戴着枚戒指。也就是说,死者可能自愿地摘掉手表和戒指,交给凶手。这强大控制力,只有持有枪械才能做到。”
大宝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切开死者手腕、脚踝皮肤,确实,死者生前并没有遭受过任何约束,仿佛他所做切都是自愿。
“可是,他总不会是被人用枪逼着,从县城中心带到这个鸟不拉屎地方来吧?”大宝说,“那他在路上有很多机会能逃跑啊。”
低头想
死者胃里是空,有弥漫状出血点,肠道几乎也没有点儿食糜。
“知道他是咋死吧?”转头问大宝。
大宝点点头,指着死者裤裆里大便,说:“只排不进,饿死呗。”
点点头,说:“凶手是看着死者极度饥饿、虚弱,加之过度脱水、休克死亡。”
“就想不明白,”大宝说,“个大男人怎就能这轻易地被塞进这个笼子,然后活活被饿死都不敢叫喊声?凶手会是个什样人?”
色粪便,说,“沾大便,样恶心。”
“大小便失禁?”说,“那多见于颅脑损伤和机械性窒息。”
“可是头部、颈部都没有损伤啊。”为少吸入几口臭气,薛法医憋得满脸通红。
没吱声,点点地分离开颈部肌肉和头皮。因为尸体软组织腐败,肌肉几乎都变成黑色,绿色腐败液体浸染在肌肉和皮肤之间。用纱布擦掉腐败液体,看又看,确定这个人生前确实没有遭受致命机械性损伤——只是右侧大腿外侧软组织缺大块。
大宝凑近看眼,尖叫道:“靠!这是死后形成撕裂损伤啊!不会真有女鬼吃人吧!”
“会是个有枪人。”说,“当然,没有枪弹痕迹,也只是推测。”
大宝点点头,说:“也有定道理,不然不可能这容易就控制住个大男人。”
“何止是控制?”拿起死者左手,说,“而且死者还乖乖地把身上财物都交给凶手。”
“什?”大宝也凑过头来看死者手,“你这容易就判断出案件性质?凭什说这是起侵财案件?”
“你看,”用手指抹下死者手腕,说,“虽然死者皮肤已经膨胀,但是在手腕这里还能看到些皱褶印痕,呈规律状。”
被大宝吓出身冷汗,倒不是担心有什女鬼,而是因为现今变态食人报道也不少见。赶紧用纱布擦干软组织缺损部位,用放大镜观察番,说:“就知道吓人,看这牙印,是小尖牙,显然是有老鼠在啃尸体啦。”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全身没伤,”大宝皱起眉头,“怎办?死因都没法定。”
“可以说尸体高度腐败,所以无法检出死因吗?”薛法医开始打退堂鼓。
摇摇头,翻动尸体腹腔,开始整理死者肠子。此时,腐败尸体、粪便加之肠道臭味已经击破薛法医忍耐极限,他满头大汗地卸掉装备,逃出解剖室。
大宝看看薛法医背影,鄙夷地摇摇头。笑着说:“忍耐极限和酒量样,是要靠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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