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大家忽略
个非常重要
问题，这两种可能性都不能解释。”
大家又都露出好奇眼神。
说：“两名老人都是在中心现场就寝，对吧？凶手不管怎
进入中心现场，杀人都要有先后顺序，对吧？狭小空间里，不可能进来两个凶手，对吧？”
大家又纷纷点头。
接着说：“根据法医检验，两名死者头部都处于固定位置，被连续打击。这样打击，是需要定时间。那凶手在杀甲时候，乙在做什？”
凶手不仅没有愧疚行为，反而通过行为反映出他仇恨心理。毕竟尸体毁坏严重啊，尤其是面部，砍击面部般都出于仇恨心理，儿子和母亲有那大仇恨吗？”
全场沉默。
接着说：“而且思来想去，总觉得案件现场有些问题，但问题何在，还说不好。不如你们先审查下他二儿子，们回去捋捋思路？”
“那个门帘在哪儿？”林涛不用在解剖台上干体力活，所以这个时候比们精神多，“们去做做潜血实验[注释：潜血实验是为观察是否有潜血反应。当现场黏附血迹量极少时，肉眼无法观察得到，但通过鲁米诺、四甲基联苯胺等化学药剂可以显现出来极微量血迹形态，称之为潜血反应]看看，说不准能发现点儿什呢？”
躺在宾馆床上，现场在脑海里浮现：门外火堆、菜刀、砖头、死者衣着……试着将这些碎片组合在起，想把整个案件现场还原。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说：“郑金氏死于锐器砍击，郑庆华死于钝器打击，但是郑庆华身上也有锐器伤。为什凶手把郑庆华砍倒后，换并不顺手砖头呢？为什不用锐器直接砍击呢？只有种可能，他锐器出现问题，卷刃，或者刀刃和刀把儿脱离。既然工具出现问题，他就不方便再用锐器杀人，所以们推断凶手是先杀女，再杀男。刃柄分离可能性还是很大，因为们判断郑庆华并没有和凶手进行正面冲突，也就是说，没有搏斗，只有逃避。在追逐砍击过程中，因为有大力挥舞动作，菜刀刃柄是很容易分离。而且，们在尸体上，也没有发现卷刃刀形成砍痕。”
大家点头认可，赵局长拿起电话，走出门去。
清清嗓子，等赵局长重新返回会议室后，接着说：“既然在门口砍击郑金氏，而且是连续砍击，几十刀啊，那长时间，郑庆华在做什呢？从郑庆华衣着情况看，郑庆华应该是正在洗脚时候，穿外衣、外裤。那，难道他看到自己妻子在被砍击时候，还能从容地穿衣服吗？你们调查不是说两人感情极好吗？这种危难时候，郑
时钟还在“嘀嘀嗒嗒”地走着，脑海里碎片慢慢地拼接起来。
第二天早，带着自信微笑，精神抖擞地走进专案组会议室。
可能是审讯经历夜毫无收获，侦查员们脸上都是沮丧表情。
开门见山：“昨晚整理下思路，现在主要有两种意见。种是熟人敲门入室，杀人后，取财。第二种是熟人敲门入室，因仇杀人。这两种可能性共同点是敲门入室，因为大家认为那个时间点不可能溜门入室，对吧？”
大家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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