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抬起头，想要敲门，却又没有敲下去，在门口站
片刻，忽然掉头快步往楼下走去。
文丽不知道发生什
事，急忙跟着他跑下楼。
范泽天来到楼下，看看手表，说：「刚好11分钟。」
「什11分钟？」文丽
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范泽天说：「
刚才上下楼趟，共享11分钟。」
「当然是真
，跟王婕已经分手，怎可能会为她去杀人？至于说为孩子杀人，那就更不可能。」
「为什？」
康哲说：「因为跟王婕分手后，又找个女人，她现在已经给生对双胞胎儿子，已经很满足。」
审讯结束后，文丽问范泽天：「范队，你觉得康哲有没有说实话？」
范泽天沉吟着道：「他说是不是实话，咱们还需要调查下。」
们以前在起过，但她跟秦启明在起后，们就没有来往。」
范泽天道：「问你，前天晚上8点至9点之间，你在哪里？」
「前天晚上啊？」康哲低头想下，说，「在公司加班，直到很晚才下班……」
「你撒谎！」文丽忍不住敲着桌子说，「秦启明家对面银行门口摄像头清楚地拍到，前天晚上8点40分，你进他们那栋楼，十几分钟后又匆忙走出来。」
康哲怔，抬眼看看范泽天，又看看文丽，彷佛在说：你们早就知道，那还问干什？
文丽这才明白，他是在实地
「调查？去哪里调查？」
范泽天看看窗外，院子里种着株梧桐树，阵秋风吹来，树叶正扑簌簌往下落。过半晌，他说：「咱们去王婕家。」
两人驱车来到西郊路118号，范泽天在楼梯口站会，这里街道有点偏僻，大白天路上行人也不多。
他缓步上楼，来到五楼，走到王婕住503房门前。
大门关着，屋里隐隐传出有人走动声音。
「们就是要看你到底老不老实。」范泽天说，「根据们调查，秦启明就是在你上楼这段时间里被人杀死。所以们现在有理由相信，你就是杀死他凶手。」
「是凶手？」康哲忽然激动起来，「怎会是凶手？你们说，为什要杀秦启明？跟王婕已经分手快两年，难道还会为这个女人去杀人？」
范泽天盯着他冷峻地说：「你杀人，不是为女人，而是为孩子。王婕为你生个儿子，但被秦启明设计调包，因此你对他心怀杀机。」
「不，不，你们搞错，他不是杀。前天晚上，确实去过他们家，但事情并不是你们想那样。」康哲大声道，「前天下午，王婕在电话里告诉秦启明调包孩子事，并且约晚上9点到她家里见面，跟她已经没有任何瓜葛，本不想去，但她威胁说如果不去，她就去公司跳楼，只好答应她。当天晚上，来到他们家时，敲几下门，没有人开门，后来发现门没有锁，就推门进去，却看见秦启明已经被人杀死在客厅里，鲜血流地，电视机还开着，屋里没有看见其他人。当时吓坏，掉头就往楼下跑。本来想打电话报警，可想到自己与王婕关系，如果报警只怕会惹火烧身，所以就没有吭声。」
范泽天问：「你说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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