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说：「
问过那家超市
老板，她当时买是
盒蚊香。」
「蚊香？」范泽天愣
下，「现在都已经是深秋，早已没有蚊子出没，她买蚊香干什
？」
小李搔搔后脑勺说：「这个倒没有问过，也许买回家对付厕所里蟑螂也说不定。」
「在没有蚊子季节买蚊香，露出碳棒电池？这跟眼前这个案子有关联吗？」范泽天边自言自语，边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浓眉紧皱，陷入沉思之中。
他思忖半晌，完全没有理出头绪，又回到计算机前，打上「电池碳棒作用」这几个字，上网搜索。计算机屏幕上很快弹出几个搜索页面。
考虑在这栋楼里，上下楼趟，大约需要多少时间。根据视频显示，案发当晚，康哲是8点40分上楼，52分下楼，中间共享12分钟，与范泽天刚才所用时间大致相近。
根据王婕讲述，凶手进屋后，先是杀秦启明，然后又提刀去追她们母女。她带着女儿躲进卧室，凶手撞几下门，没有撞开，最后不得不悻悻离去。这个过程，最少也得需要5分钟。再加上上下楼时间，应该在15至20分钟之间。但康哲从上楼至下楼，共只用12分钟时间。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在王婕家里作案时间。
回到局里，范泽天立即释放康哲，案情也由此陷入僵局。
经过警方这段时间排查，重点嫌疑人只有王婕和康哲两人，但现在证实二人均无作案可能。难道存在第三个犯罪嫌疑人？可是从视频监控情况来看，案发前后，除康哲，再无与王婕及秦启明有关系人员进出过那栋楼。难道是在排查视频中进出过那栋出租楼人员时，出现疏漏？坐在计算机前，范泽天把银行监控探头拍摄到视频画面重新看遍，果然发现些问题。
视频显示，案发之前，王婕最后次下楼，是在当日下午4点18分，当时她手里提着个黑色大塑料袋，看起来像是下楼扔垃圾。
范泽天点开看下，突然眉头展，从座椅上弹跳起来：「明白，原来是这回事。」他抓起桌上警帽往头上扣，「走，你们俩跟去抓人。」
文丽有点莫名其妙
十分钟后，她再次走入视频镜头，手里提着个小小白色塑料袋，袋子里似乎装着包什东西。她走上楼后，再也没有下来。
大约晚上7点半，她丈夫秦启明才下班回家。
范泽天把视频定格在王婕上楼那瞬间，问负责视频排查小李：「她下午4点18分下楼，但十分钟后才上楼，扔个垃圾应该不需要这久吧？你查过她这十分钟干什去吗？」
小李说：「已经查过。她把女儿放在家里睡觉，趁下楼扔垃圾机会，去附近小超市买点东西。还有，她住那条街有点偏僻，清洁工收垃圾也不那及时，般都是两三天才收次。在垃圾箱里找到王婕丢那袋垃圾，仔细检查过，里面有几个三号电池，不过已经被砸烂，里面电池芯，也就是碳棒都露出来，估计是给小孩子玩具用过，还有些生活垃圾，看起来并没有什可疑之处。」
范泽天点点头，眼睛盯着王婕上楼时手里拎着塑料袋，又问：「她去超市买什东西，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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