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暗叫可惜,借过
柳五爷皱皱眉头,接过帖子看眼,向段天涯和万大小姐道:「是定海侯爷府上两位总管,他们鼻子倒是挺灵,出去会会他们。看你俩风尘仆仆样子,定很累,先下去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咱爷儿仨再喝酒叙旧。」
家丁听到吩咐,便掌着灯,带着段天涯和万大小姐出客厅,穿过院子,向后院澡堂走去。
正走着,忽然传来声马匹嘶鸣,声音沙哑凄凉,十分刺耳。
段天涯忍不住发问道:「这是什马在叫?声音如此凄切。」
家丁回道:「是五爷坐骑。前些日子五爷骑着它出趟远门,回来时这马不知怎受伤。已经请兽医治好些日子,还是不见好转,伤口已经溃烂,因为伤痛,所以彻夜悲嘶,叫人心寒。」
道柳五伯定会收留们,所以直不敢去找他。连累人已经太多,如果再把柳五伯和五柳山庄也牵连进来,那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万大小姐轻轻挽住他胳膊说:「早就听爹说起过柳五伯,他说柳五伯是个德高望重、古道热肠之人,风云镖局出这大事,你如果不去麻烦他,他老人家说不定也会辈子都不安心。」
段天涯点头道:「也许你说得有道理。好,咱们这就去五柳山庄。」
五柳山庄坐落在帝京南天门,依山傍水,雄伟典雅。以两人轻功脚力,在黑夜中奔走约半个时辰,便到。
柳五爷有着张古铜色脸,脸上透着和善,花白胡须又长又多,直飘到胸前。段天涯小时候,经常攀着这把胡子荡秋千,结果是他累得满头大汗,而柳五爷却依旧笑呵呵,根胡子也没掉下来。
「哦,」段天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能带过去看看吗?」
家丁感到好奇,看着他道:「难道段公子也会医马?」
段天涯微微笑,说:「实不相瞒,以前确曾看过几部医书,对医术也略通二,也许可以派得上用场。」
家丁将信将疑地带着他俩来到马厩。
马厩里拴着匹枣红马,骨架高大,四腿纤长,看便知是匹难得骏马。在马臀部,有条刺目伤口,长约五寸,深可见骨,伤口四周已经溃烂,流下脓水。因受创伤折磨已久,所以它已是瘦骨嶙峋,无生气。
如今柳五爷已年过花甲,但看上去却比二三十岁小伙子还有精神。据说前段日子与新科武状元在万花楼饮酒喝茶,兴之所至,切磋武技,结果人家武状元还输两招呢。
夜深人静,当段天涯和万大小姐带着身风尘与疲惫来到五柳山庄时,这位敦厚慈祥老者握着他俩手,只说句话:「好,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们!」便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
坐定之后,柳五爷才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俩说:「好孩子,风云镖局事都听说,正为你们担心着呢。你们来就好,尽管放心在这儿住,如果还有人想来找你们麻烦,老头子定先找他麻烦。」
段天涯和万大小姐相视笑,道:「多谢柳五伯!」
这时,忽有个家丁慌里慌张地跑进屋道:「五爷,大事不好,外面来很多官府人,说是要进来抓什朝廷通缉犯。还给张帖子,叫小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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