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小姐猝不及防,被点中肩井穴和曲池穴,顿时全身麻,僵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柳五伯,你、你……」段天涯看着柳五爷脸。柳五爷脸上露出丝古怪笑容。段天涯忽然心有所悟,挣扎着喘息着,却说不出话来。
柳五爷看着他哈哈笑,道:「段天涯,在第杯酒里下蚀骨散,无论谁喝这杯酒都会五内如焚,全身功力瞬间化解得无影无踪,然后便手软脚麻,全身绵软,只有任人宰割份儿。这酒原本为你和这个臭丫头人准备杯,你偏偏要逞能,把两杯酒全都喝。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段天涯将信将疑,以长剑拄地,想挣扎着站立起来,无奈全身上下软得像团棉花,竟使不出半分力气,连试三次,也是徒劳
段天涯将她那杯酒喝完之后,又将自己面前那杯酒干而尽,咂咂嘴巴道:「好酒!好酒!」
柳五爷见他喝得如此爽快,心下十分高兴,边不住地点头赞道:「年轻人,好酒量,好酒量!」边亲自动手再为他倒酒。
段天涯吃口菜,问道:「五伯,刚才定海侯爷府人没有为难您吧?」
柳五爷哈哈笑,道:「没事儿,你放心,梅花路和清风子那两个兔崽子,两句话就打发走。他们若敢再来,就不会对他们这客气。」
段天涯举杯感激地道:「小侄给您添麻烦,这杯酒,小侄借花献佛,敬您杯!」
家丁手上灯笼,想走近些看,那马却忽然双耳竖立,纵鬃扬尾,仰天长嘶声,甩开蹄子猛地跳将起来,脚踢向段天涯。幸亏他躲闪得快,才没被踢到。
段天涯忍不住皱皱眉头,把灯笼交给家丁,道:「这马似乎不欢迎,咱们走吧。」三人便向澡堂走去。
有人说,疲倦就像附着在人身上污垢,用热水冲,便荡然无存。所以,当段天涯和万大小姐洗个热水澡出来之后,人也变得精神多。
柳五爷已经在客厅摆好筵席等着他们。酒已入樽,菜已上桌。酒是难得尝陈年女儿红,菜是帝京名厨杰作,样样精致可口。
入席坐定之后,柳五爷举起面前酒杯道:「两位贤侄贤侄女,这些日子受苦。来,老夫这第杯酒为你们洗尘接风。」说罢,仰脖子,先干杯。
「好!好!」
柳五爷气概豪爽,哈哈笑,饮而尽。
这时,段天涯手中酒杯却忽然「砰」声,掉在地上。
他整个人也猛然抽搐下,从酒桌上摔下来,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腹部,全身蜷曲,脸上肌肉痛苦地抽搐着,头冒冷汗,嘴角渗出丝血迹。
万事如意大小姐大吃惊,正想来扶他,坐在酒桌对面柳五爷忽然抓起桌上双筷子,疾如闪电,朝她点去。
「多谢柳五伯!」
万大小姐高兴地举起酒杯,刚喝入口中,腰上却被什东西轻轻点下,奇痒难忍,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结果口张,「扑哧」声,将喝进嘴里酒水全喷出来。
段天涯看她眼,抢过她酒杯道:「既然你不会喝酒,那这杯酒就由代喝吧。」
柳五爷呵呵笑道:「也好也好,女孩儿家,能喝酒终究不是件好事。」
万大小姐看段天涯眼,红着脸,害羞地低下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