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
，乔雨萍向金小秋
爷爷、奶奶道过谢，就起身准备回学校。
四位女生拿出手电筒，要结伴送老师回去。
乔雨萍看看外面天色，正是农历月中，
轮圆月挂在天空，地上好像铺层水银，把条水泥村道照得明晃晃。
她笑笑说：「有月亮送
回去呢，就不用劳烦你们，你们早点休息吧。」
杜娟等人嘟嘟嘴，只好把她送到门口，跟老师挥手说再见。
接着她又去另外两个女生宫敏和陈燕子家里。
这两个女生跟杜娟家是左右邻居，平时四个小女孩总是起上下学，关系像亲姐妹样亲密。
宫敏和陈燕子也是留守儿童，父母亲都在外地打工，两个孩子都跟爷爷、奶奶生活在起。
乔雨萍向两名学生爷爷、奶奶问两个孩子日常情况，大致上跟杜娟家差不多。
她又问老人：「最近家里没有出什
事吧？」
之名，不敢再搭理他，低着头带着几个学生快步走。
「呸！」走出好远，四个小姑娘忽然回过头来，朝着孔春山背影齐齐吐口口水。
再往前走不远，就到杜娟家。杜娟家是栋二层小楼，外墙贴着马赛克砖，但屋里却并没有什装修，水泥墙面显得黑乎乎，仅有几件家具，也已十分老旧。
杜娟爸爸几年前遭遇车祸身亡，家里用他十来万元赔偿金盖起这栋楼房。她妈妈现在在广东打工，杜娟直跟外公、外婆起生活。
杜娟和金小秋是对表姐妹，杜娟外公、外婆，是金小秋爷爷奶奶。金小秋爸妈也跟杜娟她妈妈起在外面打工。金小秋是由爷爷、奶奶手带大。两位老人年事已高，照顾两个孩子已经显得很吃力，好在这对小姐妹日渐懂事，已经不用他们怎操心。
晚上8点，在城市里，正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刚拉开帷幕时候，但在这偏僻
老人摇头说：「没有啊，孩子很听话，都挺好。」
乔雨萍松口气。
她之所以来家访，是有原因。最近段时间，这四个女生上课好像没有以前专心，成绩也有所退步。她以为是家里出什事，让孩子们分心，所以今天特地到家里来问问情况。见切安好，她也就放心。
跟老人们聊完天，天色就已经完全黑下来。
金小秋爷爷、奶奶留她在家里吃晚饭，杜娟和小秋也紧拉着她手不放，乔雨萍笑笑，只好在饭桌前坐下来。
回到家后，杜娟和小秋放下书包，跑到后面院子里，提着泔水桶，帮奶奶喂猪去。
乔雨萍则坐在堂屋门口，跟小秋爷爷聊天。她先问杜娟和小秋家长在外面工作情况。老人说儿女们在外面都还好，虽然挣钱很辛苦，但他们还是很记挂家里，每个月都要打电话回家。因为家里没有装电话，他们每次都是把电话打到村头小卖部，小卖部老板再叫杜娟和小秋去接听。
乔雨萍说：「要不这样吧，以后叫他们把电话打到手机上，再叫杜娟和小秋接电话。」她低头把自己手机号码写在张纸条上，递给小秋爷爷，想下，又问：「最近家里没出什事吧？」
小秋爷爷摇头说：「没出什事啊！」
乔雨萍点头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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