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但柳章台是个疑心病极重之人，开始几年对
心怀芥蒂，因做事卖力，对他又忠心耿耿，直到这
两年，才渐渐对放松警惕，甚至引为心腹，也才得有机会查到他贪赃枉法将赃银埋藏在家中
些眉目，并于月前写
封短短奏折飞鸽传书传回朝廷，所以才会有都察院都御史岳精忠岳大人这次借考官为名南下之举。」
陆海川盯着他冷笑道：「就算你真是刑部密探，那也不能证明就不是刑部督捕司人。你离开刑部已有数年之久，焉知督捕司没有新人进入？」
莫惊雷道：「当然知道刑部督捕司每年都有新鲜面孔加入进来，但有件事却是永远不会变，那就是每有新人进入，督捕司都会经过严格训练与挑选，而那训练之中有项必不可少内容，就是手语。训练所有人掌握种只有自己人才会使用、才能看懂秘密手语，这种手语早在几十年前就已规定下来，绝不会有半点儿变动。还记得今日白天当那黑衣蒙面人携燕子飞从那小巷里离去之时，忽然向你做那个奇怪动作吗？那就是们督捕司人特有手语。当时左手伸出两个指头，表示你和两个人，右手画圈，表示围堵敌人之意。当时本意是想你连手前后将那蒙面人堵在小巷里，扯下他蒙面黑布看清他庐山真面，以便日后好捉拿他归案。但你却熟视无睹，无动于衷，完全不懂，所以只好仓促发出两箭，射下那蒙面客蒙面黑布。」
陆海川脸色忽地变得难看起来，看着他问：「从这时开始，你就怀疑身份，是不是？」言语之间早已没先前气势，显是已然承认对方所言不虚。
莫惊雷摇摇头道：「你错，其实在此之前，对你身份已经有些生疑，但却苦无证据，不敢妄下结论。刚开始，是十分信任你，否则也不会在你面前弃刀自首，但后来你对这件案子操之过急态度却引起怀疑，否则与田大人、熊捕头商定李代桃僵引那黑衣蒙面人现身计划，又怎会不告诉你呢？而此时打出这个手语之后，就已基本肯定你冒牌身份。但行事向谨慎，怕误伤自己人，还是最后给你次机会，刚才下跪之时又向你打个手势，伸出右手大拇指，碰碰自己胸口，意即是『』意思，余下四指张握，表示询问是否需要人手帮忙，整个手势之意就是说是自己人，需要帮忙吗？可你完全视而不见，更使坚信你绝不是刑部人。」
陆海川听他说出此等精辟之言，先前不可世嚣张气势顿时烟消云散，张口无言，低下头去，半晌才缓缓叹口气，问：「既然你早就识破身份，为何不当场揭穿，却要等到现在？」
莫惊雷道：「当时知你身份有诈，也大吃惊。你既然是个冒牌货，那
多半与燕三绝夫妇是路人。当时你与燕三绝夫妇均在场，你们三大高手个也没有把握对付，若当场揭穿，尔等必作困兽之斗，知府衙门几无可以抗衡高手，实是凶险之至。所以只好假作不知，如往常，看看你们到底要玩什花招。你力促成用女囚换回小儿，其实是想帮助燕三绝夫妇全身而退，是吧？蒙面客救出燕子飞之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