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柳攀安说道:“那小子现今在柳家掌握之中,应不足为虑,他年纪还小,胡星夜可能真没向他透露太多。眼下最担心,还是那龙目水晶下落。”
上官婆婆沉吟阵,说道:“你想那事物,当真被他送入宫去吗?”
楚瀚缓缓移动身形,去望柳攀安脸色,但见他满面忧急,说道:“很有可能。水晶进宫,那主子处境就十分为难
去,度量思考阵,轻轻吸口气,往上跃,手在屋梁下扶,左足勾住屋檐,整个人便如蝙蝠般倒挂在屋檐之下。潜伏在屋檐下偷窥,乃是行窃者最基本功夫之,但由楚瀚做来,却有着超凡精准轻巧,惊人安静无声,似乎倒挂在屋檐下对他来说再稀松平常不过,和躺在床上闭目养息没有丝毫差别。
楚瀚凝神倾听厅中人声,偷目从缝隙中望入大厅,但见厅上上官婆婆和柳攀安正激动地说着话,上官家三兄妹也在厅中。上官无影健壮身形端坐在西首张椅上,专注地聆听两个长辈言谈,面色凝重,但煤炭球般双眼空洞无神,显然并不完全明白他们在谈些什。上官无嫣慵懒地斜倚在厅侧凉椅上,神态悠闲,手从茶几上雕花银盆中挑出粒粒樱桃放入口中,不时从口中取出樱桃籽儿,弹指掷出,落入三丈外角落中金制痰盂,发出当响。上官无边则缩在角落张罗汉椅上,尽量不引人注意,边玩弄着手中三簧锁,边游目四顾,对厅中对话显得毫无兴趣,也丝毫不掩饰他百无聊赖。
此时上官婆婆和柳攀安已说会儿话,楚瀚听到上官婆婆提高声音道:“……不可能!里面假若出事,梁公公怎会没有通知们?”柳攀安道:“或许梁公公自己也不知道?”
上官婆婆沉吟着,伸手摸着下颏,说道:“里头事,公公不可能不清楚,看来姓胡使这阴招,目便是要搞垮们!”柳攀安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道:“他就这死,可是便宜他!”
上官婆婆嘿声,问道:“攀安,你跟说说,胡家那孩子飞技如何?及不及老胡当年本事?”楚瀚心中动:“他们说到。”
但听柳攀安道:“小子十分谨慎,自从他住到家后,便从未施展过飞技,也从没见到他练功。”
上官婆婆道:“他膝盖中仍有楔子,此时还好对付,再过个两年,等他这楔子取出来,们都将不是他敌手,千万别小觑这小跛子!当年胡小孬也是般,跛着腿,装出副可怜兮兮模样,实际上心机最深,最狡诈*险就是他。哼,今日只怕你都要栽在他手中!”楚瀚在这许多偷盗高手眼下偷听,竟然没被他们察觉,其轻身功夫确实已出神入化。
但听“当”声,上官无嫣又将枚樱桃核投入金盂之中,冷笑声,显然对上官婆婆话颇不以为然。
上官婆婆望向孙女,轻哼声,说道:“年轻时,想法也和你这小妮子模样,后来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胡家人绝不是好对付。胡星夜不知从何处捡回那小跛子,想是千挑万选才选中,定非易与之辈。你得罪过他,最好小心点!”
上官无嫣又掷出枚樱桃核,当声落入金盂,撇撇嘴,更不答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