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黎灏说道:“为兄不敢耽误两位回程。只是与二位见如故,若无缘向两位表感激之情,为兄只怕世都要感到内疚。不如这样,东京离此不过两日路程,并不甚远。请两位来东京小住几日,看看大越国京城风光,尝尝大越国美食。两位何时想动身回去中土,只要跟说声便是,立即派手下护送两位翻越十万大山,回去中土。”
百里缎听他如此说,又见到楚瀚鼓动眼神,便点头答应。
当日楚瀚和百里缎便跟着黎灏启程,往南行去。行数日,只见黎灏衣着愈来愈华丽,车乘愈来愈光鲜,身边随从也愈来愈多,其中不少穿戴盔甲、手持刀矛弓箭汉子,显然是士兵。楚瀚和百里缎都已确知这人来头不小,但两人不识越语,不明越国习俗,仍旧无法辨明他身分。
这日行人来到升龙城外,但见城墙坚厚,城外已有军队列队迎接黎灏,向他跪拜迎接。楚瀚和百里缎跟在大队之后,缓缓进城,心中再无疑虑,这黎灏不是越国皇亲国戚,便是皇帝本身。但越国皇帝怎会是个二十多岁青年,又怎会轻装简从地跑到明越边境,楚瀚和百里缎却无从猜知,只默默地跟着众人马进升龙城。
入城后,但见街坊整齐清洁,商品丰美,车水马龙,路人摩肩接踵,确实是个十分繁华富裕大城。行人穿游
次日,黎灏早便请二人共进早膳,吃是酸酸甜甜凉拌米粉,十分可口。楚瀚忍不住赞道:“大越国食物,比中土什山珍海味都要好吃百倍!”
黎灏微笑道:“道楚小兄弟昨日是饿坏,才如此盛赞大越食物。不料今儿吃足睡饱,也同样赞誉,可真让为兄感到荣幸啊。”楚瀚笑道:“好吃就是好吃,饿饱都是般。”
黎灏呵呵而笑,说道:“大越国东京升龙菜肴,那才叫精致丰盛呢。今日便启程,回往升龙,不知两位可愿意与同行吗?”楚瀚道:“能吃到好菜,们自然愿意去。”
黎灏笑着望向百里缎,却见她脸上并无喜色,更微微皱眉,便问道:“莫非楚姑娘有什顾忌,不愿来升龙做客吗?”百里缎仍旧不作声。楚瀚忙陪笑道:“姊姊是担心路途遥远,此时跟着黎先生行走当然不要紧,但往后俩要寻路回到中土,只怕不容易。”
黎灏问道:“两位有急事需回中土吗?”楚瀚道:“姊姊在中土还有年高……这个年高公婆要照顾,放心不下。是不是,姊姊?”他原想说年高父母,但两人既是姊弟,姊姊父母便是他父母,如此说未免不通,只好临时改口为公婆。至于这说,便当百里缎是已出嫁,他却也顾不得。
百里缎听他胡说八道,心中暗恼,低下头,不置可否。
黎灏嗯声,说道:“原来黎姑娘是位孝媳。却不知令姊夫现在何处?”
楚瀚没想到百里缎有公婆,便得有个丈夫,此时也只能随口乱编,苦着脸道:“姊夫不幸在丛林中丧命。”
黎灏啊声,脸现悲悯歉疚之色,说道:“楚姑娘,恕在下不知情,还请节哀。”
百里缎眼中闪烁着怒意,转过头去。楚瀚知道今晚定然不好过,但谎话既已说出口,再难收回,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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