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放过她,别让她做巫女?”
巫王眼中发光,说道:“怎,你认为做巫女不好?”楚瀚道:“若好,你现在应该很满足快乐才是,又何必为用不用
强烈警觉,但那人却不是自己;他感到那人深深吸几口气,放慢呼吸,尽量让头脑清醒过来,渐渐地,他变成那个人,他和那人融为体。他发现自己仍坐在巫王床边,眼中看出去事物略微黯淡些,略微正常些。他伸出手,望向自己手掌,认出那是自己手,发现自己身体和外境终究是分开。他用尽全身全心专注,竭力抓住那个生起警觉心自己,感到自己好似坐在狂风巨浪中小舟乘客般,双手得死死攀牢船舷,才不会被狂风抛上天际,或被巨浪卷入海底。
正当他挣扎着紧紧攀牢自己时,巫王挥挥手,那小姑娘便轻巧地退出屋去。巫王转头面对着楚瀚,脸上带着诡异笑容,伸出雪白柔嫩双臂,搂上他颈子,腻声说道:“你乖乖做男宠,会好好对待你。你就将想象成咪縍模样,切就没事。”
楚瀚感到双柔软嘴唇吻上自己唇,他强逼自己镇定,想起自己自幼所受切训练,都是在教他如何抗拒本能。练飞技是极苦事,往往得整日锻炼腿功指功,任谁都会想放弃,想偷懒;但他学会咬紧牙关,学会忽视肌肉骨骼疼痛疲乏,直到练完功为止。取物时任谁都会不安,会焦虑;但他学会在最紧急关键时刻,完全放空心思,稳住呼吸,减慢心跳,仿若无事。由于他长年所受磨练,这时身心自然而然便开始抗拒水烟药性;这迷药显然能让人失控,诱人放纵,但他却硬生生地忍住。他往后仰头,避开那对唇,开口说道:“你若要报答,为何不让你女儿嫁给?”
巫王呆,松开揽住他头颈双臂,忽然尖声大笑起来,似乎听到天下最好笑事。她将变形丑脸凑到楚瀚面前,说道:“你不要,却要女儿!你可知道,再过十年,她脸也会变成这样?你老实说,等到她变成这模样时,你还要她不要?”
楚瀚不知该如何置答,只能静默不语。
巫王尖笑不断,说道:“世人谁不在意外表?你以为她此时青春美貌,如花似玉,难道没想过她转眼也会变老,也会变丑?你喜爱她姿色外貌,对她内心全不知晓,便对她垂涎三尺。你说说,天下男人是否都是如此,都只看得到女人外表?你说啊!”
楚瀚感到脑子渐渐清醒,摇头道:“不知道。”
巫王凝望着他,说道:“你可知大祭师将你送来时,说些什?”楚瀚道:“不知道。”巫王道:“他说你是个傻子,明明已经从他手中逃脱,却自己跑回来,说要承担责任,免得他无法向交代。他说像你这样傻子,正好配白痴女儿。”
楚瀚闻言,不禁呆,脱口道:“白痴?”
巫王点点头,向门外瞟眼,说道:“不错,这女儿虽美,却是个白痴。只因她是巫王之女,才被选为巫女。巫女并不难当,只要知道如何辨认毒物便行。但她智力太低,往后众巫争位时,绝对不可能胜出,因此也不可能成为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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