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脸上阴鸷之色又现,说道:“你救走那只关在笼里黑猫,是不是?你为什要救走那只猫?”
姓罗偷子满面迷惘,说道:“……真没有救走什猫。”李孜省喝道:“给打!”
麻脸妖走上前,狠狠地又甩偷子四五个耳光。姓罗偷子哀哀而叫,连忙申辩道:“各位大爷,请听小说,小方才躲在大厅后面,趁人不注意时,偷走这些金子银子,后来那灯笼不知怎地砸下来,许多人都转头望向这边,小怕被人抓包,于是就跳上梁去,准备从屋顶逃走。小真不知道有什猫!”
圆脸妖向李孜省道:“请问大师,那猫真被人救走?”李孜省道:“不错,猫确实被人救走。”麻脸妖道:“莫不是那笼子原本就做得不好,火烧便裂开顶,让那猫……那猫从缝隙中跳出逃走?当
,见这麻脸凶神恶煞模样,吓得脸都白,连忙改口,说道:“不,不!其实并不认识楚瀚,连见也没有见过他……他这个恶贼!”他方才还满口称赞楚瀚飞技如何得,但此人显然十分识趣,眼见势头不对,立即改口叫他“恶贼”。
便在这时,李孜省脸色凝重地走进屋来,马山二妖和其他手下赶忙让在旁,对他恭恭敬敬地行礼。李孜省在张太师椅上坐下,问道:“这人偷什?”
圆脸妖道:“他偷信徒在厅上进献金银,全都取回来。”麻脸妖道:“这人刚才说,他出身三家村,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他跟楚瀚颇有渊源也说不定。”
李孜省看眼那些金银,走上前去,绕着那那姓罗偷子走圈,忽然伸手,从他颈间掏出样事物,扯将下来,拿到灯前细看,说道:“这事物……这确实是三家村之物!”
其余人都凑上前来,楚瀚也看得清楚,但见那是面银色牌子,看来十分陈旧,但仍能见到牌面上刻着个“飞”字。
楚瀚心中震,顿时忆起许多年前,自己输“飞戎王之赛”,在祖宗祠堂前罚跪时,上官无嫣曾骑马到来,特意取出这面她以取得“冰雪双刃”而赢得“飞戎王”之牌,在自己面前摇晃,挑衅地问自己:“这便是你拼死拼活想赢得‘飞戎王’之牌。怎,如今这牌子落入手中,你挺眼红吧?”
楚瀚在这许多年之后,再次见到这面银牌,不禁又是惊诧,又是好奇,暗想:“三家村中人极为重视‘飞戎王’之牌,怎会落入这猥琐偷子手中?他和上官无嫣有什关系?”又想:“上官家被抄时,上官无嫣匆匆被锦衣卫捉走,很可能并未将这面银牌带在身上。这牌子或许留在上官家,被锦衣卫搜出,又或是被柳家或其他宵小取出,流落出来。”
转念又想:“不,事情不会这单纯。这人取技飞技虽是三流,但身法确然出自三家村,受过三家村人传授。”他心想向这偷子探问,但这时李孜省、二妖和帮会武功亲信徒众都在小厅之中,他自不愿贸然现身。
李孜省抬起头,盯着那姓罗偷子,冷冷地道:“很好,很好,你果然是三家村中人。那只黑猫呢?你藏去哪儿?”
姓罗偷子呆,左右望望,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嗫嚅道:“什……什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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