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暗暗庆幸,悄声来到李孜省卧房之外,见到他已熄灯就寝。他等约莫个时辰,倾听他呼吸已然平稳,才从窗缝中放入支夺魂香,等香烧完之后,便闪身入屋,但见李孜省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楚瀚伸手到他怀中,缓缓取走收在他衣袋里那面“飞戎王”银牌,挂在自己颈中。他在卧房中四下望,见到口箱子,上前打开,但见里
时烟大,谁也看不清楚……”
李孜省打断他话头,冷冷地道:“不,笼顶被人以匕首割开,那猫是被人救出去。听闻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楚瀚那厮在宫中当差时,身边总跟着只黑猫。他在青帮和丐帮面前炫耀身手时,这黑猫便站在他肩头。听说他是个爱猫如命人,出手救猫,正是他会做事情。”
圆脸妖和麻脸妖等都不禁脸上变色,说道:“难道……难道今晚来救猫真是楚瀚?怎地们连个人影也没看见?”众人顿时都觉毛骨悚然,不自禁地抬头四望,想知道楚瀚是不是正潜伏在左近观望自己。他们当然什也没有见到,而楚瀚锐利目光仍旧如夜枭般,在黑暗中静静地观望着他们。
李孜省哼声,对手下道:“给好好拷问这小子,要他招供他是不是楚瀚派来,是不是为掩护楚瀚出手救猫,才故意出现在梁上,引开等注意。”
圆脸妖和麻脸妖领命,轮番拷打那姓罗偷子。那人禁不起打,不多时便又哭又求地招供道:“真不是!众位大爷,小根本不认识楚瀚,连见都没见过。小也不是三家村弟子,只是山东盗伙中个小喽啰。”
李孜省喝道:“那你身上怎会有这三家村‘飞戎王’之牌?你跟三家村究竟有什关系?”楚瀚心想:“这正是想问,他们代拷问出来,也省番功夫。”
那姓罗偷子忙道:“是这样。们寨里有个大头目叫作上官无边,自称是上官家中人,有时他喝醉,会演练些飞技给们小喽啰开开眼界,小也就这学会点半点。他也不时拿出这面银牌来炫耀,说是他在三家村七年度‘飞戎大赛’中赢得。后来小跟个小头目闹翻,打算脱伙离去,走前刚好撞见上官头目喝得烂醉,就趁机摸走他这面银牌,好拿到南方来招摇撞骗。”
楚瀚记得柳子俊曾跟他说起上官无边投身山东盗伙事情,心想这人言语应当不虚,心中不禁感到阵深切悲哀。这面三家村人极为重视“飞戎王”之牌,竟然流落到这等三流偷子手中,岂不亵渎“飞戎王”美名?那年“飞戎王之赛”,上官无嫣、上官无影、柳子俊和他四人,分别取得惊世宝物冰雪双刃、白瓷婴儿枕、春雷琴和紫霞龙目水晶,他们当年取技飞技,岂是这姓罗偷子所能及得上万!
楚瀚想到此处,决心要取回这面银牌。但见李孜省等人又拷问那姓罗偷子阵,再问不出什,才让麻脸妖将姓罗押下去关起来,众人熄灯,各去休息。
楚瀚等他们散去后,便在大屋四周观察,见到信众都已散尽,大门紧闭,大屋处处都已熄灯,片黑暗。为守护今夜从信众手中骗来金银,李孜省派十多个亲信弟子守在库房之外,自己房外却并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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