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处,苦苦笑,又道:“从那时起,便知道世间是非黑白,不是由人们评说出来。是非黑白只存在自己念之中,不再依附任何人。至今仍保持这个信念,
知道他想出手取物,也绝不会让人知道事物是被他取走;但这雪艳仗着绝世武功,心高气傲,年纪轻轻便有着帝王般气势,公然出面夺取秘笈,更不在乎与全中原武林为敌。如今她分娩未久,女儿幼小,正是最虚弱、最需要保护时候。虎侠为保护她,什都不顾,甚至抱伤去与赵漫决斗,将自己性命置之度外。他想到此处,不禁暗暗为虎侠深情所感动,至于雪艳为何偷取这些秘笈,王凤祥既不曾告知,他便也不敢多问。
王凤祥喘口气,说道:“没事,运下气便行。”当下盘膝坐下,凝神运气。不到柱香时分,他便睁开眼睛,说道:“上路吧。”
二人起上马,往雪艳离去方向缓驰而去。楚瀚见他脸色仍甚苍白,骑在马上似乎摇摇欲坠,这场剧战显然对他消耗损伤甚大,短期内不可能再与人动手,忍不住劝道:“王大侠,你为保护雪艳姑娘,不惜与整个正派武林作对。但你二位武功就算再高强,雪艳姑娘终究需要休养身子,照护婴儿,你人也敌不过这许许多多敌人。不如还是躲起来阵子,避过锋头再说。”
王凤祥脸上神色有些哀伤,却并无半点困窘无奈。他缓缓说道:“楚小兄弟,男子汉该做事情,不论多困难艰险,都得去做。雪艳姑娘是心爱之人,便豁出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楚瀚听他说得斩钉断铁,语意坚决,心中感动,说道:“王大侠,不是说你不该保护雪艳姑娘,而是想劝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当此关头,还是能避则避才好。”
王凤祥转头望向楚瀚,微微笑,说道:“世间偏偏有许多让人无法躲避事情。这生做过不少傻事,很多人笑愚蠢,但回想起来,却点也不这觉得。当年若没有去做这些傻事,也就不会是今日。”
楚瀚对他过去所知不多,不明所指,说道:“愿闻其详。”
王凤祥吸口气,说道:“十七岁那年,武功初成,虽不能称天下无敌,也可说是少有敌手。但却为相救个被*商陷害乡里小贩,甘愿代他入狱。当时要越狱也不是难事,却乖乖地在黑牢里蹲两年时间。”
楚瀚听,不禁极为惊讶。他听闻虎侠大名时,只知道人们对他绝世武功敬佩无已,对他性格则褒贬不,有说他重义轻生,有却说他偏激执着,然而不论褒贬,人们言语中对他都充满敬畏。楚瀚却料想不到,虎侠和自己样,年轻时也曾蹲过黑牢。
王凤祥续道:“这两年中,多亏个好友四处奔走,终于凑足钱,将赎出牢狱。武林中人都笑是个蠢蛋废物,若非武功太差,不然怎会被衙役捉住关起?也有人鄙夷曾坐过牢,视如瘟疫般,避之唯恐不及。那时有位鲁东大侠窦广收留,百般讨好于,盼替他效命。不多久,便发现这人表里不,侠义名声虽响亮,暗地里却无恶不作。揭穿他假面具,令他身败名裂,却被武林同道说这是恩将仇报,狗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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