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莺摇头道:“他根本不在这儿睡,哪能趁他睡着时下手啊?”
柳子俊沉吟道:“暗来不行,咱们便来明。反正你们早已撕破脸,没什好顾忌。他不认你,总该认亲生儿子吧?不如们用那……叫什来着,是,楚越,去威胁他?”
胡莺摇头道:“他对那小崽子连看都不看眼,半点也不关心。”柳子俊道:“再不关心,也是自己种,血浓于水,他总不会愿意见到自己亲骨肉枉死夭折吧?”
胡莺听他对自己亲子说出“枉死夭折”这等言语,竟然并不心疼或恼怒,却笑嘻嘻地道:“这招或许有用,反正也讨厌那小崽子整日哭个不停。你若能用那小崽子逼他交出东西,尽管去干,好处别忘分份!”
楚瀚不恼怒二人私通,却无法坐视二人密谋利用无辜婴儿来令自己就范,他咬牙心想:“原来柳子俊心想要,仍是血翠杉!他骗娶胡莺,害还不够深
生根,不时脱口骂楚瀚是个“没种”,说他不能尽人夫之道云云,街坊邻居听见,都议论纷纷。胡莺愈说愈觉得自己受委屈,干脆大吵大嚷要跟楚瀚分开,出去另寻归宿。
楚瀚听她闹得不成话,这日终于回家看看。还没进屋,便听房中传出男女笑声,从窗中望进去,见到胡莺和个男子衣衫不整地相拥在床,仔细瞧,那男子不是别人,竟然便是柳子俊!原来两人私通已久,因楚瀚极少回家,近日两人更是打得火热,公然同住,毫不遮掩。
楚瀚正要离开,但听柳子俊道:“亲亲小莺莺,说那物事,你到底找到没有?”楚瀚心中凛,便留在窗外偷听。
胡莺不耐烦地道:“你老问这件事情,难道你心里就只挂着那什血翠杉,点也不关心?”楚瀚听他提起血翠杉,更是专注而听。
柳子俊伸臂搂着胡莺,哄道:“傻莺莺,当然关心你,才处处帮着你哪。”胡莺愠道:“你哪里帮着?”柳子俊道:“帮你忙可大。如果不是,楚瀚怎会回家乡娶你?”胡莺奇道:“这话怎说?”
柳子俊洋洋得意,说道:“对那小子心思摸得太清楚。让上官无边替你传话,叫那小子回家乡娶你,他果然便乖乖上当。怎,你现在都成他老婆,还替他生个儿子,他竟然点也不顾你?在这家中,总有你说句话余地吧?”
听这话,胡莺气不打处来,又骂又哭地发顿牢骚,最后道:“那死鬼哪里管?他只顾着他那姘头,根本不当回事!平日要见他面都难,更别说从他身上偷走那东西!”
柳子俊听,顿时坐起身,眼睛发光,说道:“这说来,你当真见过那事物?那事物确实在他身上?”
胡莺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颈子上老戴着小段木头,从来也不取下来。那劳什子就是什血翠杉吗?瞧也没什不起。”
柳子俊大感兴趣,详细问那段木头形状颜色,兴奋地搓着手,问道:“好亲亲,你真看过那东西?真在他身上?那可是无价之宝哪!老早就猜到,这小子出手取藏在皇宫中这件宝物,从来没让人知道,现在可终于露出馅儿。亲亲小莺莺,你能拿到吗?或许趁他睡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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