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很难完整地理解笔记
内容，只能通过
些只言片语去猜测当时情况。”
“能猜出什
呢？”萧朗对屏幕上让人摸不着头脑专业术语只能望洋兴叹。
在这本董乐笔记里，有几页用曲别针别着几张照片。那时候照片清晰度有限，加之再次翻拍，看得更加不真切，但是反映出大概问题还是明白。有几张照片，是杜舍司法精神病学鉴定书，照片上被董乐圈圈点点地框出不少内容，可以看出他对这份鉴定书鉴定意见是有明显异议。还有几张照片像是个封闭室内照片，杂乱无章，但是却有几张特写是关于“精神病学”书籍照片。凌漠大胆地判断，这是董乐去
杜舍之前居住福利院住处内，对他住处进行“勘查”，根据这些书籍，董乐认为杜舍有为伪装成精神病人而进行相应准备。
被别在最后页照片是个信封和公文——封由南安市人民检察院寄来“退信函”。这说明董乐在搜集些“证据”之后，向人民检察院提请自己意见，希望人民检察院能够抗诉，对杜舍精神状况进行复核。可是检察官们认为董乐所谓“证据”有明显偏向性，不具备证据效力，而且他搜证手段也是违法，所以并不予以采信。
“很有可能，这封退信函，就是诱发董乐危险心结爆发原因。”凌漠默默地说，“既然法律不能解决问题，他就自己去解决问题。
猜，这就是董乐当年内心想法吧。”
“那和幽灵骑士有什区别？”萧朗说。
凌漠摇摇头，说：“唯点区别，就是董乐研究结果还是有说明能力，觉得如果当时检察官要是真很重视这份举报信件，可能有所挽回。”
“你是说，你赞许董乐结论？”萧望说。
凌漠沉默会儿，说：“可以这说。你们看，董乐为此事确实研读很多心理学书籍，所以他笔记也是非常专业。杜舍在被捕时候，确实出现过胡言乱语妄想状态，但是在些关键节点，比如被抓瞬间、要求吃饭或上厕所时候，他对答是正常。这说明杜舍感知和反应是正常。虽然他开始乱说整个作案过程和作案动机，但是在办案人员引导之下，把他十几份口供拼起来看，还是比较清楚地说明白案件全部过程，虽然作案理由他直在回避，但是在说到1983年杜舍母亲被捕过程中，杜舍还是出现情绪失控状况。这就说明杜舍记忆是正常，作案动机也是可以分析得出，他推理思维也是正常。”
凌漠说上午，有些口干舌燥，他喝口桌上矿泉水，接着说：“再看董乐这份笔记整理，他对董老师被杀案全部过程进行回顾，杜舍有准备绳子、携带刀子情节，说明杜舍作案是有目和思维，是有预谋、有意识。案发后他虽然在郊区座大山里束手就擒，像是不具备自保护思维，但是他抛尸河中，这本就是反侦查思维。从案情上来看，杜舍也是个精神正常人。之所以会进行精神病鉴定，是因为检察院在审核卷宗材料时候，发现福利院诸多员工都有表述，从两年前开始，杜舍就有些反常举动，比如裸身出现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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