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文千禧,1998年3月7日出生。”在市局合成作战室讲台上傅如熙指着大屏幕上数据向守夜者成员们说道,“2000年7月9日,农历六月初八,在南安市南郊河河边失踪。哦,他父母是渔民,年
“你行为呢?”傅如熙这次是真生气。
小张法医不知道是因为后怕,还是因为愧疚,半晌没有答话。
“先不说那多,怎补救?”傅如熙问道。
“可是现场没有其他血迹和尸体,也不太可能是他杀别人以后死,所以以为是他自己出血。”小张还是为他错误做解释,然后说,“错,这次幸亏傅姐发现问题,不然真负不起责任。错,马上补救。”
电话那边传来穿衣服起床声音。
尸体性别都搞不清啊。”
傅如熙脑海中又快速地把检验过程捋遍,觉得自己并不会在哪个环节上出现失误,于是说:“你们怎取检材?器械也没问题吗?”
小张法医似乎想起什,再度嗫嚅道:“哦……知道,取是他衣服上血。”
“取DNA进行个体识别,怎能取衣服上血!”傅如熙似乎有点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哦,啊,是这样。”小张法医说,“试着用注射器,但是最近可能季节问题空气太干,所以皮肤都皮革样化,针戳不进去。看他前襟有喷溅状血迹,估计是呼吸道出血,于是就剪块。”
傅如熙看看窗外漆黑天空,心想这个时候跑去殡仪馆重新取材,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如果不给这个年轻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以后还会犯错。
感到后怕和愧疚小张法医还是连夜赶去殡仪馆,叫醒熟睡殡仪馆值班员后,在全程录音录像情况下,提取死者口腔擦拭物,还不放心,又提取几根带毛囊头发。然后连夜送到南安市公安局DNA实验室。
当然,傅如熙此时也没有休息意思。敏感她,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简单。这肯定不会是个简单“路倒”。所以,她丝毫没有困意,等待着小张法医提取检材送来。在收到检材后,她立即开始对检材进行提取纯化。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小张法医支撑着直在打架眼皮,陪着傅如熙参与整个检验过程。虽然傅如熙几次让他先回去休息、等结果,但他怎也不好意思自己溜号。
结果出来,傅如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通宵真是没有白熬,自己这次“苛责”也是应该。因为,这名死者,是名被盗婴儿。
“你真是开玩笑啊!你这样操作是严重违规!”傅如熙柳眉倒竖。
平时温文尔雅傅如熙,在遇到工作中原则问题时候,绝对是寸步不让。法医现场取材违规操作,会导致整个案件走向发生失误,所以傅如熙对年轻人这样行为,批评起来毫不留情。
“可是——”
“不要可是!”傅如熙说,“这样操作有可能导致什样后果,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出现危害结果,你负得起责任吗?这是条人命!你还是个法医!你在学校,老师没教过你怎尊重逝者吗?”
“替逝者说话,是尊重逝者最好方式。”小张法医像是背书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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